,只好偶尔在心里腹诽。
“这只是个形式,又没有让你天天在田间,左右不过是一年来两次,其余的时候都有农人打理。”游楚有些无奈的看着严苞,说道:“国家特意从屯田、甚至是民田中划拨数千亩地归属太学,以为学田,就是为了让学田产出供给太学及寒士。我等来此亲耕秋收,也是为了表示不忘农桑,重视垦殖之意。不然以后授职任官,连何时春耕、何时秋收都不知道,又如何得以牧守黎民?”
严苞犹自不服的说道:“即便你这么说,我也不以为这是什么好事。太学生自然要做太学生该做的事,这学田即便有益于寒士、有益于黔首,那也不该由我们太学生来做,直接交给庶人打理不就好了?还让我们下地亲耕,这种事情不比计算土方、测度短长,学一次就会了……”
游楚知道对方是自矜身份,不愿去做这等庶人做的事,所以才屡发怨言。其实整个经营科像他与严苞这样的地方豪强出身的学生屈指可数,因为当初在调剂时,更多人宁愿去学明法或是治剧,所以通过家里的权势打点了关系,尽皆调往明法等相对好一点的科目。
剩下那些被调入经营科的,则几乎都是贫寒之家出来的学子,是故跟那些富家子弟比起来,对耕种这种事没有丝毫抵触的情绪,反倒乐在其中。因为他们知道这学田的一部分产出,是朝廷要用来供养他们读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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