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健这回已经使了八分力,用手灵剑把何斌逼得手忙脚乱,可那时不时飞来的砖头实在是讨厌得很。 要说这砖头的攻击力实在不值一提,但飞来的角度很是刁钻,每每都是在空划出几道弧线,然后直直奔着他的鼻梁骨砸来。
躲又躲不开,只能拿灵剑赢挡,可挡下了板砖,那边的何斌缓过来一口气,晃着膀子又贴了来,搞得霍健不胜其烦。
“我不信了,硬挨你一下又能如何!”霍健终于火了,这架打得也太憋屈了。
板砖再次袭来,何斌也趁机运足了力气一棍子狠狠砸了过来。可这次的霍健却没有去挡板砖,而是轻巧让过了棍子,并趁着何斌空门大露之机一剑刺了过来。何斌大惊,连忙抽身后退,可闪避不及之下,胸前被狠狠划了一道大口子。
霍健也不好受,他咬着牙刺出一剑,随后感觉到自己的额头一阵剧痛,脑浆子一阵翻滚,整个人差点背过气去。
拿脑袋硬接灵器终究不是正常人干的事儿,那种酸爽别提了。不过令霍健兴奋的是,何斌的伤明显他要重得多。这种程度的板砖以他的头肯定还能再抗几下,但何斌恐怕是扛不住他两剑了。
“这种买卖做得!”霍健暗暗给自己鼓气。
偏偏这时,那个黑袍人也开了口:“这买卖做得!大块头儿你继续!”
“还做得?感情挨剑的不是你是吧?”霍健撇了撇嘴,把别人的命不当命是吧?什么素质?好!等我收拾了这个夯货再去收拾你!”
夯货是夯货,黑袍人说这生意做得那是做得!何斌顾不满身的鲜血,咬着牙再次冲了来。
“来得好!”霍健的脸带了些许狰狞,不是一板砖么?爷挨得起!
何斌的一棍又被霍健闪过,即便这回他有所准备,可胸前那一剑还是没能躲得过去。又是一道剑痕,刚才那道只深不浅,大量的失血使得他眼前有些模糊。
霍健一剑刺出便下意识地低头闭眼,心里还在给自己鼓劲儿:“来吧!爷挺得住!”
可在霍健闭眼的一刹那,修士的灵觉隐隐地提示他,似乎有什么事情不对。
“是哪里不对?”霍健来不及细想,只知道人还是那个人,砖还是那块砖,自己的脑袋还是那个脑袋!也不是第一次挨拍了,还能怎么着!
“倒是这板砖的光芒这回有些刺眼啊!”这是霍健的最后一个念头。
用自己的神通阴人,黑袍人早都驾轻熟了。挨了一下没事儿敢挨第二下?那哥好好教你做人!
霍健和小三四仰八叉地躺在地,连额头那高高耸起的红包都格外相像。
何斌心气一泄,顿时感到头晕目眩,用铁棍拄着地才勉强没让自己倒下,却还坚持着向黑袍人抱了抱拳:“相救之恩在下感激不尽,道友若有差遣,何某万死不辞!”
黑袍人瞟了他一眼没说话,却突然仰起了头。只见天一个黑点越来越大,逐渐变成了一只鸟的形状。眨眼间,这只大鸟便扑扇着翅膀落到了黑袍人的身边,那雄壮的体格让人只看一眼便心惊不已。
“唳!”
大鸟发出一声清脆的鸣叫,将一颗血红色的珠子吐到黑袍人的手,随后邀功似地歪着脑袋看向黑袍人。黑袍人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完全不介意大鸟的期盼,随手把它塞进了灵兽袋。
黑袍人看了看手的珠子,脸露出了一丝疑惑,忍不住好地将灵识探了进去,可他这一探不要紧,大量的信息转瞬间冲入了他的识海之,将他的意识冲得七零八落。
黑袍人被冲得一个激灵,什么乱七八糟的!他不去深想,甩手把珠子抛给了何斌:“拿好你的东西,再见!”
何斌下意识的接过珠子,望着这失而复得的东西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在他心,这珠子和陈樱起来肯定是一钱不值,可这并不代表他甘心把这东西拱手让人。
血脉珠里面藏着他们何家的一个大秘密,何家的孩子刚刚出生时,他们的父母便会在孩子的识海印入血脉珠的初始道纹,当这个孩子筑基之时,会以道纹为基,自动凝结出一颗血脉珠。到了那时,何家的孩子会从血脉珠知晓何家的秘密,也会知晓血脉珠的制作方法,然后再将这个秘密连同血脉珠的制作方法一代一代传承下去。
在天元大陆,修士的生存状况难如人意,没有人敢保证自己哪天不会出点儿什么意外。别说单个的修士,连那些修仙家族又能保得几代安稳?甚至那些呼风唤雨、不可一世的宗门又敢说自己有多少年的运数?
兴衰难由人!世间不知有多少大秘密随着世事的浮沉而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不夸张地说,整个修真界的发展历程正是因为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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