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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们绑来,却反问我们是谁?”
司天努力转着脖子想要看向身后的人,可双脚的锁链缠得紧紧的,木桩又粗又紧,根本没挣扎的可能,只能放弃的背对着他们开口。
“原来你就是大名鼎鼎的金童?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金童背着手在铁笼边悠闲踏着小步,“哟,都是些见过世面的,那你们就该知道我是谁的人,把你们绑来这的原因了吧。”
“这还真不知道。我们与芙蕖山庄无冤无仇,你们这样对我们所为何意?”
水善扯扯毋泪的衣袖,想问他究竟怎么回事,毋泪拍拍她的手背让她稍安勿躁。
听毋泪的话,这个金童看来是芙蕖山庄的人,难道还真是为了昨儿那点小事找他们算账?
那这芙蕖山庄未免也太小家子气了。
“你们自己做过什么自己清楚,莫要在这装糊涂。我芙蕖山庄十八条人命,不会这么不明不白的轻易算了。”
金童凑近铁笼,一字一句满是坚定,似乎与他们有着深仇大恨,眼睛都在冒着凶光,恨不得把他们碎尸万端。
水善听的莫名其妙,再忍不住开口问道,“什么十八条人命,你在说什么?我们昨日白天在混沌店遇到芙蕖山庄与琉璃城的弟子打架,还把我给误伤了,我们不过阻止他们停手而已,我记得当时可只死了七个人,还两边人都有,哪儿来的十八条人命。”
金童一眨不眨的死死盯着水善,似乎在揣度她是否在说谎。
水善没做亏心事,问心无愧,任由他打量揣测,兀自继续道,“我们不过无关的过路人,什么也没做就被你们不分青红皂白,这么不客气的绑到这又湿又潮的山洞。这就是芙蕖山庄的处世之道?还大门派呢,就会仗势欺人。”
“住嘴!”金童赫然怒吼打断水善的话,“别给我装模做样,昨夜自混沌店回来,白日打架那帮人全部死于非命,用的都是琉璃城的招式。我唯一的亲弟弟也在其中,就这么被你们杀了。”
金童咬牙切齿的赫然抓上铁笼,指甲抠在铁笼上,都快抓出血,眼睛猩红可怖,看的瘆人。
“既是琉璃城的招式,你们去琉璃城讨公道便是,抓我们做什么。”
金童讽刺的呵笑,“琉璃城有什么人、武功什么程度,天下无人比我芙蕖山庄更清楚。想要破我芙蕖山庄的戒备杀死那么多人,琉璃城没一个人做得到。唯一的解释就是……人是你们杀的,而你们是琉璃城的人。”
司天毫不客气的哈哈嗤笑起来,“你没发现自己说的话互相矛盾吗?你说我们是琉璃城的人,你们对琉璃城又了如指掌,如何又不知道我们是谁?是否太可笑了?”
“不可笑。”金童不慌不忙的徐徐道,“芙蕖山庄早就得到消息,琉璃城为了这次的盟主令再选,招揽了几位隐士高人。只是没想到你们的武功如此了得,能悄无声息随意进出我山庄,杀死十八名弟子,其中一名还是庄主的亲传弟子。”
水善几人这下明白了,感情他们是被当成琉璃城新招揽的隐士高人了,无辜背锅。
现在解释他们认错了人,显然是不现实的,只能想办法怎么脱身。
“直接说吧,你们的目的。”
毋泪不再费口舌与他多说,直戳问题中心。
芙蕖山庄既然把他们绑在这里,没有将他们杀死,显然是还有其他目的。
这个目的是什么不难猜,他们三人都已是心知肚明,只等金童自己说出口。
“我们庄主也是惜才之辈,之前大家不识,尚未有化解不开的恩怨,只要三位能慧眼识珠,重择奉主,将琉璃城的阴险面目揭露于世,这件事重新翻过不再与三位计较,三位日后将是在我芙蕖山庄委以重任,前途光明。”
山洞里陷入了沉静,金童所言与三人猜想毫无出入。
让他们承认下杀害那十八条性命,其次指认是受琉璃城指使,败坏琉璃城名声。
这如意算盘打的真好。
只是不知事了后,他们的性命还保不保的住。
兔死狗烹从来不是故事,真真切切的存在于生活之中,险象环生的江湖更是如此。
“你没有不甘心吗?”
安静的山洞里响起水善轻缓的声音,淡淡的,柔柔的,却是搅动了金童一汪心池,波涛汹涌。
“明明你的亲弟弟也死了,庄主还将这个说服的差事交给你,庄主也够心狠的。”
“庄主是为了山庄和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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