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善准许毋泪一同前行,自然是因为需要他帮忙,此外也是因为她对毋泪充满好奇,她想要更多的了解他。
为什么自己看不透他,他有什么不一样之处?
反正司天已经是甩不掉了,与其两个人孤男寡女,还要时常被他调戏,不如加上毋泪,还能更好的互相照应。
两个初出茅庐的新人一起游历江湖。
“这是你的家吗?真漂亮!”
水善赞美的望着眼前的小巧门庭,双眼闪闪发亮。
下人迎上来将三人的马牵走照料。
毋泪走到水善身边,面前的人却衣袂翩飞像只漂亮的蝴蝶般,欢快的迫不及待跑进院中。
毋泪宠溺的轻笑笑,姿态俊朗挺拔的跟着进门,司天突然抢先一挤,率先追了上去。
宅子十分宽敞,院落很大,装饰的分外雅致、安逸。
错落有致的曲廊像一个迷宫一样,曲廊下流水清清,漂浮着朵朵莲花,娇艳盛开。
“有毋泪真好,还有舒服的房子住。”
水善开心的跑过曲廊进到厅里,都来不及好好欣赏厅里的陈设,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趴在案上便累的直不起身子。
他们已经连着赶了很多天的路,客栈住着一点都不舒服,还是这样精致的庭院让人赏心悦目,光看着疲惫都已少了好多。
“好歹你也是千金小姐,兴奋的像个村姑一样。”
司天也一样累的没精神,连和水善顶嘴都有气无力的。
“这是我很早以前买的宅子,很少来住,赶了这么多天路,就在这多休息几天吧!”
毋泪看水善实在累的不行,吩咐着管家道,“带水善小姐去香凝园休息,烧好热水伺候小姐洗澡,吃食也多准备些,别太油腻了,清淡些才好吃饱了睡觉。”
毋泪交代的仔细,管家小心观察着主人耐心的神情。
还没见过主人对哪位女子这么上心,看来这位小姐对主人很是不一般,随即提醒自己,一定要打起精神小心伺候。
水善被管家请去休息,司天撇着嘴,看向完全将他无视的毋泪,委屈的抱怨,“喂,我也是客人,不带这么偏心的。我也累的要命,我睡哪儿啊?”
毋泪活动一下酸疼的四肢,淡淡的开口,“随便你睡哪。”
说完人已经离开了厅堂,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司天被无视了,气鼓鼓的嘿了一声,直接拍案而起,“你说的随便我睡哪,那我睡水善屋里去。”
司天问着路就去了香凝园,结果刚到院门口就下人堵住了。
“主人交代,水小姐正在休息,任何人不得进入打扰。”
“我也住里头。”司天想往里闯,被人态度坚决的挡了回来。
“主人交代,任何人不得进入。”
得!人家地盘人家说了算!
司天仰天长叹,这个毋泪总有一天也要整他一回。
水善从下午一直睡到晚上,躺在软绵绵的床榻上那叫一个舒服,睡前吃的饱饱的,半夜却被渴醒了,起床喝了两口水,突然见到透着月光的门外,陡然闪过一个黑影。
水善一惊,迷迷糊糊的脑袋瞬间清醒,即刻打开房门,只见那黑色身影从院墙上跃了出去。
水善来不及穿衣便追了出去,香凝园外寂静一片,单薄的月光洒在地面,照的周围视线模糊。
水善集中注意力,目光凌厉的快速扫视着周围的情况,突然瞟到消失的黑影往东面一棵梨树后闪去。
梨树后是一方矮墙,翻过矮墙是大片视野开阔的花圃。
水善站在矮墙边,望着那没有物体遮掩,暴露在月光下的黑影。
背影挺拔修长,黑色披风在风中狂卷着,许是发现有人追来,猛地转过头,淡淡月光折射在精致的银质面具上,额前一缕金发划出狭长的弧线,很快又消失在花圃中。
水善惊楞的僵住脚,忘记去追,她看的清楚,那是……面具人。
他又出现了,他是来找她的?他一直跟踪她?可他去的方向却与香凝园相反。
迟疑了许久,水善猛然回过神来,加快速度追着面具人而去,可人已经跟丢了。
“毋泪,毋泪——”
水善穿着单薄的中衣就往毋泪院子跑,夜晚寒气深重,方才因为追踪面具人太过紧张都没察觉,此时毋泪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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