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到你这本土人士的赞誉,看来这家字后的确很正宗。”
“不过,看你这的仪表形态,也不太像什么落难人家的子弟,怎么就沦落到楚歌馆那样的地方去了?”
“难道是管长淮逼良为娼?”
江郁斜倚靠在椅子上,凤眸慵懒一抬。
他却不说话了,微垂的眼睑俯下一丝阴暗的剪影。
江郁也有自知之明,问了他还有什么想没有,没见他说。
自己也便省得去给他安排,安心地留人,直到管长淮寻来。
甫一见面,便是对容衍的关照呵护。
管长淮看着他,“容衍,你没事吧,她可有对你怎样?”
江郁:“……”
蓦地,管长淮瞧见他手上的麻绳,连忙蹲下身给他将麻绳给松,又差人去找大夫。
“我真没事,长淮兄,你别担心。”
江郁看重两人这一幕,眼睛有些刺。
也难怪柳皎皎要吃醋,这要是落在自己头上,得把这两人给挖乱葬岗埋了。
管长淮心下一松,这才看向了江郁,可顺着视线瞧了过去,正好桌子的奶茶引起了她的注意。
“你喝了?”
管长淮将奶茶端在鼻翼下嗅了嗅,“江郁,你下毒了没?”
江郁环着手,扯着嘴冷笑,“下毒这种雕虫小技,我怎么会去做,我只会下蛊,这样全京师就找不出一个能解蛊的人了。”
管长淮神色瞬间沉了下来,两只眼睛里缩成利剑,朝着江郁严阵以待,命令式地说道,“解药拿来。”
“现在连玩笑都不准开了?”江郁瞪了他两眼。
似乎她不答应给解药,那利剑就会在她身上活生生地剐出两个洞。
江郁呵呵地笑,冷下脸来就要离开。
红颜祸水不知道,但这对他如此私心偏袒,就算是做戏也浓了些。
容衍力道轻轻地握着他的肩,声线柔和,“奶茶没下毒,也没下蛊,真没事,你别听她瞎胡闹。”
江郁待不下去了。
看看这小手都牵上了,柳皎皎看来误会还是少了呢!
江郁放下了银钱,果断抬脚而离。
容衍陡然出了声,“这一杯,合该由我来请你。”
江郁从善如流地将银钱收回,眨了一眨眼:“那好,老子下回去楚歌馆找你。”
在没搞清楚他的身份之前,今后的确会有不少见面的可能。
管长淮:“……在我没来之前,她可有对你怎样?”
“真没有。”
管长淮怕的是江郁就算是下手,容衍或许也找不到破绽。
吩咐了大夫来给他看病后,直到大夫都诊断他没事,身体除了早年的一些陈年旧疾,也算良好。
这时,他的一整颗心这才松了下去。
可大夫走后,管长淮又起了狐疑,“这一个大夫说没有我并不放心,得多叫几个大夫,如果所有的大夫说没事,我才放心,还是多叫上叫上几个,才有保障。”
似乎觉得自己说的有理,转身又去喊大夫。
容衍见状,忙将其给唤住。
“长淮兄,真的不用,她并不像你说的那样坏。”
管长淮转过头,见他从榻上下来,心下微紧,忙将他给拉到床榻上去,摁在床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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