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着这里做什么?抱那么多书做什么?”管长淮好奇已经转化为行动,伸手过来要拿。
江郁往后退了退,“不是什么书都可以看的。”她抢姜彧的书第一目的并不只是为了看。
“有什么书我还不能看了?”
江郁扯嘴笑了笑:“小公爷您……好是算了吧,这些书看了,怕……所以您还是不要勉强好了。”
管长淮抹了抹后脖子,蓦地一阵阴风阵阵,想起那日的事心底便跟吃着块臭石头一样,哽在喉咙口,上吐不出下咽不进,好像自个儿身体真的不好了。
“你别胡说八道了行不行?”管长淮负着手,语气沉重,朝她伸手:“一个姑娘家,看什么不好,看那种东西。我替姜彧没收,全部没收。”
江郁身子往后,讪讪道:“小公爷今日恐怕不只是来吊唁的吧?”
他一眼刀扫过江郁,肃声道:“你哪听来的,不管你知道些什么,最好别到处去乱说。”
江郁皱了皱眉,心底好像真哽着点什么却又说不上来。
见江郁脑子似乎卡筋了转不过来,她这种死脑筋一旦撞上不解的事就要非得要捋顺到一干二净不可。
管长淮压低声音道:“她是自缢而死的,这件事固永伯嫌丢人没外传。”
这大嘴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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