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斥烛抿了抿唇,呼吸不由地一窒,这样的问题终究逃不过,“你爹......很好,没有给你找后娘生弟弟。”
江郁心底哪是那样的无理取闹的人了,白了他一眼刀子,忍不住再问了一些别的:“那徐克玉将来怎么样?她那些烦心事都解决了没?”
“徐克玉很好,将来封侯拜相,权倾朝野,指日可待。”
江郁扬了下唇,没成想阿徐现下不声不响将来还这般厉害,应该是她们三中活得最风光的了。
迫不及待又很想也快点知道柳皎皎的将来,又问:“那皎皎呢?”
果然贪婪还是人类的本性。
“也都很好,都很好,你大姑父一家都很好得了吧?”被问的都有些烦躁,说话都带着风。
江郁扬着唇角,微微一笑,忽地蹲下来,手背拍了拍她的脸:“大家都很好?真的,还是假的?小妹妹,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危险。”
竹牍语气凉凉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再不说实话,我让你今晚没东西吃,要知道,你可还没断奶呢。”
江郁双肩微微一耸,“你怎么选别的附身不好,偏偏这一个,你的一世英名呢?要是二姜知道他的师傅变成这样样子......”
“你别在他面前胡说......”语气陡然一顿,嘴角往上一咧开:“他都把所有人都忘记了,我还怕什么?”
江郁双眼微眯,似乎想到了什么,冷哼一声。
“嗤,男人。”
“色胚!”
“变态!”
“恶心!”
“够了够了......”
“不够,你这条臭虫!”
澹台斥烛吞了口唾沫,别开了老脸道:“我好像想起,那个柳皎皎啊,柳皎皎好像在帝姬庙祭祀大典上会出事。”
江郁怒骂的声音还没消停,便忽然止了下来,急问道:“出什么事?”
澹台斥烛烦躁地挠了下头道:“具体的我不是很清楚,我第一次见到这姑娘也只是在十年前后,她双腿残疾只能一辈子躺在床榻上,我只是听别人说起过一句,是在祭祀典礼上出事的。”
“但再具体的我就没问清楚,毕竟跟我也没什么关系。好了,现在你都知道了那么多,带我出去,或许我还能想起更多的事情来。”伸手上前拽了下江郁。
江郁冷哼道:“坐地起价,那你还是一辈子待在这里算了。”
竹牍看江郁终于走后,才松下气,转回头对他道:“我一定好吃好喝地将你供长大,鬼丫头。”
澹台斥烛....
······
方氏的案子还在取证调查中,死者的尸体却是忽然寻不见踪迹。
管长淮束手无策,一整日在挺尸间里查探尸体停放痕迹和周边脚印,都没有什么明显进展。
忙碌许久晕头转向毫无进展,出后来还没缓气,便被告知牢狱出了大事。
管长淮神色一紧,手上的帕子猛地一甩扔回到来人脸上,拽过来人手上马疆绳,一路驰骋。
牢狱内。
“放下刀剑,有话好说。”
“别过来,如果想要她的命的话。”
男人语气有些惊慌,抓住刀的手更紧。
江郁呼吸发紧,看着背后赫然出现的男人,和挂在自己脖子上的冷凛寒芒,长叹了口气:“生活就是从一个坑中爬出来,再掉进另外一个坑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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