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肇辕蹲在边上,看着她道,“我的名字啊,许肇辕。”
见江郁一副心思都落在那玉牌上,不由得抓紧机会补充了一句,“这个四月十八是我的生辰。”
“我不是说的这个。”她指着的只是在名字下后有一圈类似于自己先前找到的那个图腾图案。
江郁微顿,看了他一眼又说,“......怎么,还等我给你送礼物?”
许肇辕笑了两声,“可以吗?”自从老夫人仙逝后,自己可没再收过任何人的生辰贺礼。
江郁摩挲着玉牌上的字,“如果我们能活着出去的话。”
许肇辕是彻底地愣了,怔愣地看着江郁。
“这个,不是我们所认识的字?应该是图案吧?这是什么意思?”江郁指着玉牌上的图腾给他看。
许肇辕神色微顿,见她看向自己时,忙将视线收回,落在玉牌上。
“你也看不懂,我一个不学无术的人自然也不清楚,反正我家老夫人就是这样安排的,玉牌的式样是她所画,工匠都是循着她的安排,这些古字我看不懂,但是据他们老一辈的人所能看得懂。”
江郁的父亲是在鸿胪寺,自小也是同父亲学过好几门异族语言。
所以江郁能明显地看出,这些并不是所谓的古字,而是她一直以来都在找的图腾。
如果一个玉牌上面有这个图腾,那么其他玉牌上面是否也有这个图腾?
为何曲曲给自己看的玉牌上并没有所谓的图腾。
江郁心底存在疑问,如果曲曲收上所拿着的玉牌是假的,那所谓的华寻文,又到底是因为什么缘故,要假冒许家子弟?
许肇辕不知道江郁在想些什么,看她一脸纠结的小脸,以为还是在为玉牌上感觉奇怪,便说道。
“如今老夫人都仙逝多年了,想问她,得下到阴曹地府里去。要是这一回我们走不出去这个地方,我们就去阴曹地府找我家老夫人吧,从小到大,也就我家老夫人对我最好,记得有一年的除夕,她给我一碗甜汤喝。”
江郁道,“那块和田玉多大,才足以供应这么多人?你们许家的子弟,多吗?”
许肇辕摇头,“我没见过,不过这些年来,算上嫡枝旁枝的,那块和田玉应该也不小。”
“要是私自铸造这块假玉牌......”
许肇辕摆摆手,“那绝对不可能的,不说你找不到一块一模一样的和田玉,另外,工匠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做到制作出完全一模一样的玉牌出拉埃,而且,就算你自己私铸了这样的玉牌,难道还想能冒充许家子弟不成?”
“冒充?”
江郁再度问,“你刚才说的是冒充?”
许肇辕被她突如其来怪异的话语闹得神志不清。
“到底什么意思?”
江郁扬了扬唇,拍了拍他肩膀,又摔手扔了一瓶药给他。
“再给你一瓶药。”
许肇辕一顿,嗫喏地张了张口,不知道该感谢还是感谢,摸了摸后脑勺。
“救命恩人,你怎么忽然这么好?”
江郁漫不经心地语气开了口,“一个人怕黑怕我无聊。”大人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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