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治?”车主一把抓住我的手臂,不过随即又缓缓松开,“不好意思,有点失态。”
我笑了笑,示意无妨,看着他露出精光的双眼又缓缓暗淡下去,我知道他并不只是意识到自己失态,而是根本不相信我能够医好他的妻子。这并不是他的错,无论是谁在四处求医都束手无策之后都会陷入这种绝望,而人一旦失望到这个地步,哪怕是一丝丝的希望都能够将他凉透的心点燃。
其实车主妻子并不是身患顽疾,而是被鬼附体,在打开鬼眼的一刹那我便已经揭开谜底,不过我并不能说她是撞鬼,因为我跟车主萍水相逢,并得不到他完全的相信,一旦惹怒了他分分钟把我们丢在这荒郊野地。
所以我还要装模作样地询问一些病症。
“嫂子,你感觉身体哪里不舒服?”
车主妻子缓缓将袖子褪下去,无力道:“其实也并不是哪里疼,我只是感觉冷,说了你可能不信,那种冷不是短穿几件衣服或者在火炉旁就管用的。”
“哦?”我挑着眉毛,继续问道:“那是什么样的冷法?”
车主妻子摇了摇头,迟疑道:“我也说不好,那种冷好像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根本无法抵抗,甚至有的时候我都怀疑自己的血液已经凝结成冰。”
“与我想的一样,是三焦脉络受损。”我一拍巴掌。
“有办法医治吗?”车主急道。
“有!”
“用什么法子?”
“针灸!”我从怀里将针袋掏出来,这是临行前杜思盈给我缝的,她说认识我这么久不管医什么病都喜欢用针,而且似乎我最擅长的医术就是银针。所以有备无患,可是针盒太大了不容易携带,将针插在棉布里包起来可以直接揣进兜里。
车主见我拔针有点茫然,攥住我的手迟疑道:“老弟,不是老哥不相信你,就在这施针?”
“不然呢?”
“是不是有点太唐突了,要不我们还是先进城,然后找一个舒适的地方,这荒郊野外的,万一有个闪失,急救都来不及。”
杜思盈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在一旁笑道:“老哥,你不是要找李大侠吗?他就是李大侠!”
“他就是李大侠?”车主尴尬地笑了笑,“未免太年轻了些。”
“自古英雄出千年嘛,如果他不是李大侠,又怎么会认识济老呢?”
“孩子他爸,我看兄弟把脉抽针的手法挺利索的,一看就是常年医病的人,而且我都这样了还有什么舍不得。”车主妻子从旁劝道:“别辜负兄弟一片好意,况且针灸是咱们老祖宗传下来的手艺,总不会错。”
“好,那就扎,兄弟,拜托你了!”车主一咬牙。
看着车主夫妇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我笑了笑,安慰道:“老哥,你放心,嫂子的病虽是疑难杂症却也难不倒我,她是三焦脉络被寒毒所侵,只需要将银针施在诸阳之穴即可,而且会立刻见效。”
“一会儿我施完针,嫂子便会感体内有三股暖流聚在头顶,小腹以及脚心,身体就像阳光普照一样暖洋洋的。”
我伸出双指在车主妻子的后背计算着穴位的尺寸,话虽然这么说可实际情况却并不这样。
车主妻子虽然是撞鬼,可附着在她身上的可不是普通的阴灵,这是一种怨气极深的鬼魂,向来少见,如果不是古书上有记载恐怕就算我打开鬼眼也未必能够认识。
这种阴魂名为绵魂,绵魂并不是一只鬼魂,而是很多鬼魂的集合体,多出现在战乱年代,战死的将士尸体不能入土为安,残肢断臂纠缠在一起日夜吸收月华怨气不断加深,最终修炼成魂。
绵魂喜阴,多盘踞在阴暗潮湿的地方,在给车主妻子把脉的时候我观她手指关节粗大,手指弯曲无法伸直,这是风邪入体的病症,用西医的话说就是风湿性关节炎,想来她的工作地点定然阴暗潮湿,这才进一步确定是绵魂。
对付绵魂其实有很多办法,不过附着在人身上的办法却只有一种,与刚才所说的在诸阳之穴施针截然相反,若想治住附在人身上的绵魂定要在诸阴之穴施针。
因为绵魂一旦附在人身上,大多隐藏在人体至关重要的几个诸阴之穴,然后不断入侵人体奇经八脉,最后占据整个身体,车主妻子感觉自己的血液似乎凝结成冰就说明绵魂几乎侵入了人体各个穴道,如果不是遇见我,可能用不了几天她就会血液成冰而死。
施针需要施七次,七这个数字与九刚好相反,九象征着至阳,而七则是至阴,七针全落,附着在车主妻子身上的绵魂就会被钉死,然后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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