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窦冕一听,心中不由的震惊起来,面面相觑的看着对方,子厉声问:“如何操作?如实交代。”
“小的一定告知。”游儌边想边说:“刁老爷当时与县尉是莫逆之交,而且那个县尉大有来头,我听刁慎说是那个什么大将军的门客来着,两个人将县里熟地征了个遍,刁慎对此有些心热,便找来了小的商议。”
“哦?你是说现在这个刁慎杀了自己的亲爹?”窦冕强压着心里的怒火,心平气和的问。
游儌猛点着头说:“对对,就是他,他让我将半斤巴豆磨成磨,每次在刁老爷的饭食中稍微放一点点,时日长了,刁老爷以为身体有病,于是找来医官治病,而医官还是被刁慎收买过,于是刁老爷便修养了起来。”
“此计着实不简单,稍微有一个差池,便前功尽弃,不错。”窦冕摸着下巴,确定这个操作的实现难度。
“这还不算什么,刁慎将家中的一部分钱财偷出来,然后跑去雒阳也不知道怎弄得,竟然认了那个叫左什么的为干爹,回来之后,刁慎加大了用药量,每天给毕姥爷炖枸杞加巴豆,不到一个月,刁老爷便已经进气跟不上出气了。”
子寻找出游儌话中的漏洞,问起来:“这种父传子的管制,应当需要本人上表吧?”
“这在很早之前刁慎就已经想明白了,他寻人模仿刁老爷的笔迹写了一份,等到刁老爷刚咽气,他这边的信就已经发出去了,刁老爷出殡的时候,刁慎便已经收到了诏书。”
“呵!好心机,不错,很不错!不过你干过那些事?如实招来。”窦冕轻轻瞧着腿,饶有兴致的问。
“小的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只是娶了几个女娃而已,就是年龄小了点,没啥别的事。”
子抽出腰间的环首刀,冷不丁架在游儌脖子上,抬头看着窦冕,问道:“少主,这种害人的东西,杀了吧!”
游儌一听要杀了他,当即屎尿齐出,如烂泥一般的瘫在地上,嘴上喃喃的说:“你们刚才说不杀我的啊!”
窦冕抓耳挠腮了好一会,头转过来又转过去,询问着子:“我刚才说不杀他了吗?”
子思索了一会,非常肯定的回道:“没有,少主没说,他自己说的。”
“那不就结了,杀了吧,处理干净点。”窦冕转过身,不想看到杀人血淋淋的样子。
游儌大声哭丧着说:“求求爷了,别杀我,我还有用,真的!只要不杀我,我古囟这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你!”
子举起手中的刀,缓缓落下,就在要划到古囟脖子的一瞬间时,窦冕大叫一声:“刀下留人。”子稳稳的停住自己的手。
“今儿几号了?”
子想了一会,不太确定的说:“好像还有两三天就到十月了吧。”
“唉!一不小心咋们又跑了一个月了,既然马上快十月了,是不是刁慎该进京了?”窦冕自言自语的说。
“是!早上还听他说后日要进京拜见干爹,要给他干爹过寿。”
“行了,你回去,古囟,你最好这几天别冒头,不然下次我就不知道你还能不能抱住你项上人头了。”
古囟听见此话,犹如天籁之音一般,急忙站起身,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一跛一跛的走开了。
子想要上前劝窦冕,可一看到自家少主那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识趣的闭上嘴,乖乖地站在一边。
窦冕分析好一切的前因后果,以及所造成的最糟结局做了一个分析,从车前取出竹简,仔细的写了封信,教给子,郑重其事的说:“讲此信送至河东窦家面铺,务必三日之后摆在父亲桌头。”
子接过书信往怀里一踹,向窦冕抱了抱拳,转身便离开了,窦冕看着事情已经安排停当,长长的吐了口气,躺在马车上闭目小憩起来。
至于众人如何分配活计不必细说,且说这佟曼骑马从东门进入县城,走至先衙门口的下马石边,衙门门子一看到佟曼,赶忙迎上来:“哎呦!佟县尉,家主正在寻你咧!”
佟曼将马交给门子,径直进了后院,一个体型健硕,衣着华贵的中年人在院中焦急的走动着,当抬起头看到佟曼往自己的这个方向走来时,中年汉子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眉开眼笑的抱拳迎上来:“寯爻兄,你可来了,让老弟我好等啊!”
佟曼不苟言笑地抱拳道:“德裕老弟,您贵为一县之长,我不过年长几岁罢了,千万不要对我客气,有事您吩咐便是。”
“也没什么,这不义父再过几日便是大寿,我一介粗人,只能寻兄长拿拿主意了。”刁慎边说边走上前热情的拉着佟曼的手往客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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