筚老头驾车带着窦冕没多久就到了耗门外的护城河旁,宽阔的护城河上架着一副结实的吊桥,桥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筚老头看着两旁密密麻麻的房屋,将车寻了处敞亮的地方停好,皱着眉头问:“公子,先生在哪住?”
窦冕尴尬的笑了笑,伸出空空如也的双手说:“我哪知道啊,宋管家给我乱指我没听进去,就知道在这,要不你去问问。”
筚老头将马拴好好后,抖了抖身上的尘土,大步往住户区走,窦冕则留在车上看车子。
过了大半个时辰,筚老头还是一点消息都没,窦冕坐车上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强撑着晕乎乎的脑袋,正在这时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请问您是窦家人吗?”
窦冕轻轻转过头看了来人,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长得亭亭玉立,弯弯的一双眉毛,如柳叶一般,水汪汪的眼里透着灵气。
“我认识你吗?切!”窦冕不屑的说完,继续打起盹来。
“你是冕弟?”女孩用着悦耳的声音说。
窦冕斜视了一眼道:“我可是有家室的人,别跟我套近乎,回家媳妇罚跪。”
女孩遮着嘴,露出银铃般的笑声说:“真的是冕弟,我是杨萦啊!”
窦冕一听是自己的堂姐,用力摆了摆有点困得头,急忙揉了揉眼睛,跳下马车围着女孩转起来,时不时摸摸下巴道:“不对啊,原来那么黑,现在这么白,确定没骗我?”
杨萦一把抱起窦冕,左瞧瞧右看看,然后从窦冕的脖子里掏出那块红玉,声音中带着喜悦说:“终于看到你了,延熹四年上元节你丢了,回家我们就挨了爷爷一顿罚,这下你没啥事,跟我走吧,见爷爷去。”
窦冕一想到杨秉那满脸严肃的样子,赶忙直摇头道:“不去,我忙着,等会再说。”
“你是在等人吗?”
窦冕用力的点头说:“对啊,我让护卫去给我找人,这都去了半晌了,鬼影都没看到。”
“你要找谁啊?”
“找我老师李元礼,我爹说他又迁落阳尹了,我要去拜访啊!”
杨萦噗的笑出声:“笨啊,找我啊,我知道。”
窦冕一拍脑袋,小声嘀咕道:“真的哎,你说在哪?”
杨萦指着南边那条街道说:“从这过去,一直到门口有颗柏树的土房子便是了。”
窦冕听后,对着右边的房区大喊一声:“筚老头,死哪去了?快给老子滚出来!”
筚老头就像在跟前等着一样,一听窦冕叫喊,风驰电掣间便从一个小巷子里跑出来,口中喊道:“主公呐,元礼公真乃如饮食一般,神龙见首不见尾,老头子我……没打听到。”
窦冕戏谑的说:“你老头子如实交代,是不是又去跟哪个老娘们聊的走不动道了?”
筚老头赶忙直摇头说:“这不在这遇到当年跟我一起出来的人嘛,我看过得艰难,小聊了几句,我可没干别的,不过老头子身上带的钱都给了。”
窦冕一听不乐意的,气急败坏的说:“你个败家老爷们,我俩辛辛苦苦攒了一年多才扣出不到五金,全给了?”
筚老头从怀里抠抠馊馊的从怀里掏出一把五铢,双手颤颤巍巍的捧着钱,低着头偷偷的看着窦冕,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主公就只留了这么多,一共七枚五铢。”
窦冕从杨萦怀中爬下来,走到筚老头身边,从手里一枚一枚的拿过钱,小心的包在手帕里,随后大手一挥:“赏,回家自去少夫人那领七十金,反正咱们不差那点,这七枚我留下了,回家找人裱起来,既然没人夸赞咱们,咱们自己乐一乐,走!驾车了。”
筚老头战战兢兢的说:“公子,就这?”
“去去去!赶紧赶车,你看都什么时间了,磨磨唧唧的。”窦冕催促起来。
筚老头心里松了口气,高高兴兴的牵着马车,一路跟着杨萦的指路,终于找到了李膺住的院子,远墙外的泥土四处被雨水打的坑坑洼洼,破旧的大门上补着几个新印。
窦冕跳下马车,健步走到大门旁,轻轻敲了敲门:“有人吗?”
半晌过后,门缓缓被拉开,一个中年人从里面露出脑袋,窦冕看到来人,急忙打招呼道:“季宝叔,先生在家吗?”
“哟!窦冕,赶紧进来,先生刚还在念叨你,快点。”聂季宝拉开门催促道。
“瓒哥哥呢?”
“大公子好像去文会去了,已经好几天不在家了。”
窦冕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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