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李膺,狠狠地瞪了瞪窦冕,招呼也不打,垂头丧气的往来路走去。
李膺看着李?已经离开,便对窦冕招招手:“来!冕儿,过来叙话!”
窦冕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长揖道:“久欲拜访伯父,无奈家中杂事甚多,故而耽搁至今,还请伯父宽恕则个?”
“确实懂事不少,满岁之宴听过你的开宗明义,甚是有理,不知道一年余已经过去了,可曾有长进?”
窦冕很是羞愧的说:“长进不曾,后退甚多,此乃是父亲将我赶到此处之缘由。”
坐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荀爽忽然慢条斯理的说:“李师,如此小子也有非常之语否?不知此人何人?”
李膺指着窦冕介绍起来:“他啊,他是好友窦游平之幼子,自幼聪慧,不知今已到何种境界,慈明可考他一考。”
荀爽单刀直入的问:“窦冕,不知你所学何中经典?”
“回慈明兄的话,人何须学他人经典?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万物皆是学问,书籍不过桎梏罢了!”
荀爽摸着下颚,刚才还满是笑意的脸忽然暗下来,疾言遽色的温:“哈哈!这小子真嚣张啊,我且问你,为何李师让你坐,为何你未曾道谢?此为礼乎?”
窦冕嘿然一笑说:“夫礼,天之经也,地之义也,民之行也,然我亦曾闻长者赐,少者贱者不敢辞,不知若辞以何礼?吾曾闻吉、凶、军、兵、嘉此五礼,冠、昏、丧、祭、乡、相见此民之六礼,冠、婚、朝、聘、丧、祭、宾主、乡饮酒、军旅此之九礼,其未有此礼,何以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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