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地,『迷』了路,追她的侍女好容易找到她,又踩了老鼠,疯了一样的叫唤,搞的本王以为她投水自尽了呢。”
于是,叶清璃的头更低了,双肩不住颤抖着,似乎是在哭。
“陛下,关于这一点,臣跟逃出来的别庄下人们核实过,确有其事。”
郑恩义倒是没在这上面做偏帐。
“嗯,然后呢,皇叔,还发生什么了吗?”
“哪还能有什么啊。”
萧庭逸更是气恼的说道,“好容易本王喝个酒,被她这么一闹,哪还有心思,就回王府别庄去了。”
说罢,又再次控诉起来,“都是她给闹的,本王从来都没这么闹心过!”
“没错儿,陛下,程府别庄和王府别庄的下人都被传问过,他们与王爷说的一样。”
郑恩义又说道。
叶清璃不禁奇了怪,郑恩义吃错『药』了,竟然给萧庭逸作证?
要知道,他可是萧明睿的心腹。
如今这一唱一和的,到底是打算要干什么?
“但是。”
郑恩义突然话锋一转,说道,“京郊的别庄区,在案发当天,只有闲王殿下与王妃也在当场,其余人家的别庄,均没有人员活动。”
“合着,这是打算赖在本王头上?”
萧庭逸依旧吊儿郎当的,说道,“就不能是程金他得罪了什么人,然后仇家找上了门,点了他的别庄吗?”
“不排除这种可能。”
郑恩义点点头,又说道,“但是,经过臣等排查,程金平日并无太多交恶之人,且那些人也没有作案动机和时间。”
“是啊陛下!犬子为人仗义,还乐善好施,绝对不可能有仇家啊!”
晋国公哭道。
“那,郑大人的意思是,本王有咯?”
萧庭逸忽然冷笑一声,似乎是被惹怒了一般,问道,“郑恩义,本王好像没得罪你吧,栽赃都不看看对象的吗!本王可是陛下的亲皇叔!”
“王爷,臣并不敢栽赃,只是就事论事,王爷的情绪是不是过于激动了?”
郑恩义一脸镇定的问道。
“你什么意思!”
萧庭逸似乎已经被『逼』到了角落,而萧明睿便问道,“郑大人,有十足的证据吗?”
“有。”
郑恩义拱拱手说道,“臣问过程大公子的车夫,在别庄,其实还有一人陪着程大公子。”
“谁?”
“玉茗夫人。”
郑恩义一说这个,叶清璃顿感不好。
糟了,他们这是想从萧庭逸的‘恶名’着手,扣屎盆子。
果不其然,郑恩义便说道,“据别庄下人回忆称,王爷一直都在盘问程大公子有没有藏女人,想来是对玉茗夫人极为好奇,但程大公子一直都否认,王爷大概心中不满,所以虽然当时离去了,但后来又偷偷的想要抢走玉茗夫人,却被程大公子撞见,一时心急才杀人灭口,还焚毁别庄抹灭罪证痕迹。”
萧庭逸则忽然懒洋洋的盯着他,脸上挂着痞笑说道,“郑恩义,无故诽谤皇族,可是要被摘脑袋的,那什么玉茗,本王根本就没听说过,只要本王乐意,有多少女人都争相躺在床上等本王,抢一个小妾,本王犯得着?”
而郑恩义则‘据理力争’道,“众人皆知,王爷贪爱美『色』,连罪臣廖之的孙女都敢直接带回王府去,一个小妾而已,只要是王爷瞧上眼的,什么到不了手?”
这句话,倒更像是在昭示什么了。
“郑恩义,你说话,可要负责任。”
萧庭逸看着他,又转向萧明睿,说道,“陛下,你觉得,本王是凶手吗?”
萧明睿万万没想到,球会踢到自己这里来。
但是,他还不得不回答道,“朕自然是不——”
话还没说完,便被萧庭逸接着说道,“看到了吗!陛下都不相信你的屁话,你还敢污蔑本王,信不信本王把你揍的满地找牙!”
事实上,萧明睿只是想说,他也不希望萧庭逸是凶手的。
“陛下……”
“陛下!”
郑恩义刚要开口说什么,外面忽然传来太监的声音。
听起来,气喘吁吁,还慌里慌张的,不知道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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