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没有流露出任何的不悦神情。倒是王丹听到侯希贤的回答，神情略微有些黯然。好朋友？特么的，只是好朋友的话，老娘会亲手做早点给你送来？还亲手给你喂饭吃？你当老娘的好朋友很稀有吗？不过王丹也是心里有城府的，虽然心不悦，但是她也没有表达出来，还是保持着微笑充当背景板，倒像是默认了侯希贤之前说的话——他们只是好朋友而已。不过王丹的心里是怎么想的，那无人知晓了。原来公司已经放了春节假，侯希贤新招的员工都放假回家了，他自己也买好了车票，明天一早走了。一共才十个人的创业公司，也没那么大的规矩，很多人都是身兼数职的——林汉和姜慧还以为王丹也在公司里挂个号呢，没想到并没有，小姑娘还是做她的房产介，来这纯粹是给侯希贤送早饭的。早饭到现在才吃，说明侯希贤起的很晚。王丹把早饭送到公司而不是侯希贤的住处，说明这两人并没有同居——有没有确定关系不清楚，估计暂时还真的是好朋友关系，并没有更进一步。姜慧的脑子里闪过这些念头，脚步很自然地落后了两步，和王丹走在一起。两个男人走在前面，侯希贤领着林汉在公司转了一圈儿。其实也没什么好转的，总共这一间办公室，一百来个平方米的空间，又没有其他的房间……不过投资人爸爸第一次来，侯希贤身为创业者，怎么也要把公司全面地介绍一下。几分钟以后，四人在大办公室里的会客区落座，王丹客串了一把服务员，给三人冲了一杯茶然后去一边儿玩手机了。毕竟她不是公司的员工，听这个汇报有点儿不合适，哪怕林汉没说什么，王丹也表现的很自觉。然后……然后轮到林汉懵逼了，什么财务报表也看不懂，什么营销策略也听不懂，整个人坐在那里是受罪。幸好姜慧对这一块还算了解，虽然不是专业人士，但好歹也采访过几十个创业者，对各种操作和猫腻都门清儿，所以林汉果断地甩锅。“这些东西我也听不懂，慧姐负责好了，她满意继续打钱。”林汉说完，溜出去抽烟去了。妈蛋，可把人给憋坏了，什么玩意儿，明明都是华语，怎么组合成句子以后，特么听不懂了呢？侯希贤有些好笑，但是他也不敢笑，懂行的姜慧在眼前呢。刚才林汉可说了，让姜慧满意才会继续打钱……对于创业小公司来说，投资人爸爸是天啊，算你想要挺直腰杆儿说一声“不”，那也要等到公司市，你套现拿到钱了，再说牛逼的话吧。王丹见林汉出去了，从柜子里拿了一包烟和打火机，朝侯希贤晃了晃。侯希贤微微颔首，知道王丹要去陪林汉说说话，否则不可能冷落了投资人爸爸啊。王丹追着林汉出来，林汉已经坐电梯天台了，于是王丹又追着了天台，看到林汉已经在栏杆边儿吞云吐雾了。“你怎么来了？这风太凉了，你穿的少，先下去吧。”林汉故作惊讶地说道。“我不冷的，陪你抽会烟吧，总不能冷落了投资人爸爸吧。”王丹笑道。林汉顿时失笑道：“还是别冷落了姜慧较现实，我是不管事儿的，因为我什么都不懂，我只管掏钱，怎么花那是姜慧的事情。”王丹叹道：“真羡慕姜慧，侯希贤永远都不会像你信任姜慧那样信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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