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梓妤的声音低低的,软软的,但还是让在座的每一个人都听清楚了。
“是因为我突然来了月事,没有带卫生巾,有个佣人给我说,二楼的洗手间有,我才去的二楼。”
“你怎么能证明?”厉莎不信。
厉广亮的太太生气的看着厉莎说,“这个我可以作证,梓妤的确是昨晚不舒服的。”
“你证明有什么用,你们本来就是一伙的!”厉莎没好奇的说,接着又转头对着黄梓妤说道“哪个佣人给你说的?你给我找出来!”厉莎嗅出事情可能有转机,怎么会放过一丝的蛛丝马迹。
黄梓妤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强忍着自己的情绪,十分肯定的说道,“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佣,我听大家都叫她芬娜。”
厉莎和厉沐阳互看一眼,都有点愣住。
城堡里的确有这么一个女佣。
厉彦昌立刻让管家去问,可问出的结果的确是她给黄梓妤说二楼的洗手间有卫生巾。
事情似乎又再一次陷入了僵局。
厉广亮也不慌,直接拿出一支雪茄点燃,悠然的吸着。
书房里变得安静异常。
只有几位长老低声谈论的声音,他们看向厉莎和厉彦昌的表情很失望,还时不常的摇摇头。
“画呢?”白谨言走了前,突然开口道,“我能看一下吗?”
厉广亮一脸不悦的开口,“画都毁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白谨言笑着说道,“我之前学过一段时间的绘画,我来看看这幅画能不能修补?”
厉沐阳眼睛一亮,附和说道,“是啊!如果有办法修复不就好办了!中国不是有句成语叫破镜重圆吗?”
破镜重圆?
其他人不熟悉中国文化没听出来。
厉彦昌嘴角一抽,没好意思打击自己的儿子。
这个成语明明是形容夫妻的嘛!
谁知,白谨言捧场道,“对对对,破了的镜子虫子去圆嘛!虽然我不是虫子,我看我能有本事圆了吧?”
一众对中文有所了解的人:“……”
厉沐阳好心的凑过来,低声对白谨言说道,“小嫂子,重是重新的意思,不是虫子的意思。”
“哦哦哦!”白谨言讪笑,“我就开个玩笑!”
厉沐阳笑笑,“小嫂子,你真幽默!”
秦傲寒:“……”
他倒真是希望她在开玩笑!
不一会儿,画就被拿了上来。
只见,卷轴此时已经断成了两半,展开之后,却发现这副画虽然是绢本,但是由于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过,硬生生的从画的中间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我的画啊!”厉广亮扑上去,老泪纵横,情绪激动。
几位长老也是爱画之人,昨晚他们都没有看真切,没想到现在这幅画却成了这幅样子,真是可惜!可惜!
白谨言冷冷的看着厉广亮哭得痛哭流涕,真特么能演!
好有危机感!比她演技还好!
厉广亮的夫人拉着他说,“别再伤心了!画都毁了,伤心也没有什么用了。”
白谨言赞同的点点头,“对啊对啊!画死不能复生,你先一边伤心去!”
说完就把画拿了过来,仔细的看了起来。
越看她的心越安。
看着白谨言脸上淡定的笑容,厉莎跑过来,紧张的抓着她的胳膊说道。
“怎么样?小嫂子?有救吗?”
厉沐阳没有说话,一双眼睛却也是紧紧盯着白谨言。
白谨言深吸一口气,眉头紧皱。
见证戏精诞生的时刻到了!
她转头对厉广亮严肃的说道。
“厉先生啊!你受骗了!这幅画是假的啊!”
“假的?”厉广亮脸色一下就变了,神情颇不自然。“不可能!这是我花高价买来的,怎么会是假的呢?”
黄梓妤眼珠子一转,也上前柔柔的说道,“不是吧,景小姐,你不会为了想保护厉莎,就说这画是假的吧?”
厉彦昌和瑟琳达都有些激动,他们都希望白谨言说的是真的,但是又不敢表现的过于明显,都一脸期盼的盯着白谨言。
白谨言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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