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刚踏进学校,后脚景依依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白谨言四处看了看,跑到学校的求学湖边接起了电话。
“什么事?不知道你这么明目张胆的打电话容易暴露吗?”
那头景依依还没说话,这边白谨言先不耐烦的开口。
特么的!知道她演戏演得多辛苦!
那个狗屁吴燕秋还害她,她正好有气没处发呢!
电话那头的景依依估计被噎住了,半天没说出话来。
“到底有事没?没事挂了!”
白谨言没好气的说完,就要挂电话。
“有!有!有!”景依依大叫,“别挂电话!”
“说!”白谨言翻了个白眼。
“欧博那里,我昨天已经给他打电话了。说我和秦傲寒定亲是被逼的。你再见到他,千万别说漏嘴!”
景依依的口气轻蔑。
“呵。”白谨言冷笑一声,“我是替嫁的,不是来替你勾引男人的!”
“白谨言你!……”景依依深吸一口气,威胁道,“你也知道你是替嫁的?所以你要是再敢搅乱我的生活,我就……我就……”
“你就怎么样?你再去找人替你啊!”白谨言最讨厌被威胁。
景依依在电话那头气得直喘粗气,“白谨言,当初为什么会答应这个交易,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你是不想要那一千万了,还是不想要那个老女人了?”
提到沈之梦,白谨言沉默了。
那天在疗养院的情景又跳跃到眼前。
“怎么样?白谨言,你有本事就放弃啊!”景依依得意极了。
“景依依,我劝你说话客气点!也转告你妈,别特么再对我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我白谨言从小就一无所有,把我惹急了,不在乎和你们一起鱼死网破!”
说完,白谨言就挂断了电话。
她有些无力的蹲在湖边。
这些天她每天都会收到张管家发来的沈之梦的情况。
再忍忍,只要顺利和秦傲寒结婚,景家得到秦家的注资,她离婚之后,就可以带着沈之梦拿钱走人了。
也就代表着……以后,她与秦傲寒就再也没有了任何交集。
想到这儿,她的心情忽然就有些复杂了。
学校第一堂课已经开始了,在求学湖边早读的人,早就没影了。
清晨的阳光照在湖面上,波光粼粼,仿佛洒了一湖的碎钻。
白谨言坐在湖边的石凳上,想要抚平乱了的心绪。
忽然,一个人影从湖面闪过。
白谨言立刻站起来看向人影消失的地方,脸上渐渐闪过了然之色。
第二节课是专业课,教室里已经坐满了人。
白谨言拿着包直接坐到了孔心柔的旁边。
“来了啊!依依。”孔心柔马上将她的书向旁边放,给白谨言移地方。“我还以为你生我的气了,不会理我了。”
白谨言笑笑,“怎么会?那天你又不是故意的。”
她特意将“故意的”这三个字说得很重。
孔心柔一愣,笑得有些尴尬,“都怪方乐乐,要不是她使诈,我也不会输。”
白谨言点点头,低头认真的看书,便没再理她。
一堂课,孔心柔上得局促不安。
下课铃刚一响,走廊里就骚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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