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楚。
晚上，张寒醒来了。
身上香喷喷的，不，是空气里香喷喷的，睁开眼睛一抓，软绵绵的，柔韧，再瞪大眼睛一看，竟然抓着张妈了。
她在他的床铺旁边，搬了一张沙发伺候，也睡着了。
张妈被惊醒，赶紧挣脱了，手忙脚乱，低着头不知所措：“先生，不能这样的！”
张寒哈哈大笑，“误会，误会。”
张妈长出一口气：“谢谢，啊？不，先生，您，您把女侍们都遣散了，不会就是为了欺负我吧？先生，我告诉您，不行的，我已经发誓，准备当尼姑了！”
张寒本来挺尴尬的，此时故意说：“你是最漂亮，最资深的měi nǚ尼姑！天下第一！”
张妈轻娇薄怒，跑过来，用手在张寒身上擂了几下，将桌子上的枸杞人参汤端过来，就跑了。
四十岁的张妈，真是熟魅到了极点，姿色旗袍，高贵，婉约，那韵味，那气质，真不像一个酒店的大厨……
张寒喝了热汤，立刻出发。
张妈送到大门口，挥手作别。
今夜的阴雨。
漆黑的夜幕，淅淅沥沥的小雨，打湿了街道路面，两侧的楼房，也掩盖了白天沸腾的难民大军，更驱散了讨厌的鬼子飞机，就连敌人海军巨炮的声音，也稀疏了。
一小时以后，他来到了36师的战地。
直接找宋师长，“请你们配合，我师兄要潜进鬼子的海军陆战队司令部大楼，到时候，弄死所有的鬼子的哨兵，你们可以冲进去。”
宋师长难以置信：“小兄弟，你的师兄呢？怎么不见？”
张寒说：“我师兄是世外高人，已经进去了，以红灯明灭三次为信号！”
宋师长激动地揽着张寒的肩膀：“小兄弟，如果你师兄真的能打开通道，我一定给你十万大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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