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亲王,听闻您前段时间抓了花月楼的姑娘,不知她们可是犯了何罪?如今在大理寺牢狱里如何了?”姚飞燕看似随意的问道。
“除了那两个重要人物,无关紧要之人,本王已经将她们送回花月楼了。本王今日进宫,除了向父皇汇报嫚舞楼阁建造一事之外,还有便是汇报这花月楼私藏朝廷逆犯一事。”南宫硕背着手,不咸不淡道。
“哦。”姚飞燕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
“六哥,小王记得这件事在京城闹了一段时间了,六哥怎么如今才向父皇汇报?”南宫琦道。
“本王无非是想从那个花嫚与玫娘口中撬出点有用的信息,哪曾想,二人在严刑拷打之下,竟死活不开口,牢头一时没看住,那二人竟双双撞死在牢狱之中。”南宫硕蹙眉道。
“撞死了?”姚飞燕心里一惊,瞪大了眼珠子。
“不过也无妨,她们是罪人之后,剿灭了她们,本王在父皇那里,也算立了一功。”南宫硕不以为意道。
“六哥,这江湖上传的沸沸扬扬的鬼君赤裟,真与这风花雪月的花月楼有关啊?”南宫琦震惊道。
“自然有关,不然这花嫚又是为何冒名顶替鬼君赤裟来混淆视听呢?”南宫硕冷哼一声,撇嘴皱眉道:“本王原本还想着从她嘴里撬出些鬼君赤裟的信息,哪曾想,事与愿违,竟没留下活口!”
“六哥也别太心急,俗话说邪不压正,这鬼君赤裟竟敢挑衅父皇,与朝廷作对,绝对没有好下场的。”南宫琦双手环抱于胸前,不以为意道。
“本王就是撒下天罗地网也要抓到这鬼君赤裟,好向父皇证明,不是只有他燕擎玉可以为父皇分忧!”南宫硕冷哼道。
“那是,燕擎玉岂能与六哥相提并论。”南宫琦附和道。
“自然是。”姚飞燕勉强笑了笑。
看来,这个华亲王是铁了心要捉拿他们了,哎,眼下满京城张贴着通缉小羽毛的告示,看来小羽毛只能暂且藏在本郡主的府上了。
“对了姚郡主,你为何突然对鬼君赤裟的事情感兴趣?”南宫硕扭头看向她,心中多少有些疑虑。
“我……”姚飞燕心里一慌。
“哎呀,六哥可是不了解疯丫头,她就是喜欢八卦,她若是不八卦一下,那才不是她的个性呢。”南宫琦吊儿郎当道。
“我见满京城帖着告示,一时好奇,所以问问。”姚飞燕急忙顺着燕擎玉的话说道。
南宫硕没想太多,不以为意的点了点头。
…
龙寝殿内的气氛有些低沉。
王瞻小心翼翼的给靖安帝沏了一杯热茶,“陛下,这是今年新进贡的碧雪茶,新鲜的很,您尝尝。”
靖安帝接过茶杯,品了一口,微微点了点头,“还行。”
“陛下觉得行,那自然便行。”王瞻笑道。
靖安帝抬眸瞧他一眼,将茶杯递给他,“马屁精。”
“瞧陛下说的。”王瞻一脸尴尬,接过茶杯放回原位,转身道:“陛下,快过午时了,您也该传御膳了。”
“朕不饿。”靖安帝皱眉道。
“陛下多少吃点,您下午还要批阅奏折呢,怎能不用膳?”王瞻劝道。
“传膳吧。”靖安帝挥了挥手。
“是。”王瞻急忙跑出殿外,冲殿外的小太监吩咐道:“快去传御膳。”
“奴才遵命。”小太监急忙道。
王瞻抬头望了一眼似火的骄阳,转身迈进龙寝殿,看向靖安帝,见他脸色好了许多,小心翼翼道:“陛下,这外面的日头毒的很,小督主也没进食,如今空着肚子跪在这日头底下,怕是……”
“怕是什么?你休要在朕面前提起这逆子!他敢一而再再而三戏弄朕,分明是恃宠而骄,是该让他长点记性,免得他以为朕不舍的罚他!”靖安帝冷哼道。
“陛下,外面烈日当头,小督主空着肚子,若是跪出个三长两短来,陛下不心疼吗?”王瞻蹙眉道。
靖安帝猛的一拍御案,抬眸瞪向他,冷声道:“朕今日没打断他的腿,心里还憋闷着呢,你若是再多嘴,朕连你一块罚。”
王瞻吓了一跳,急忙闭嘴。
靖安帝气的深吸了一口气,白他一眼,冷哼道:“朕还不了解这小子,他爱面子,八成又在哄骗朕,说不定这小子压根就没跪,他岂会乖乖跪在引人注目的宫道上受罚?”
王瞻急忙道:“陛下今日可是错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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