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叱咤风云的御锦军督主,却是四面楚歌,腹背受敌,时刻保持警惕。
他既不能让外人杀了他,也要时刻防着宠信他的靖安帝。
时候,他也曾无意中听到过有关他父亲的消息,只是他太,也没有能力去查。
孙芃骂他认贼作父,他恨这个词。他从十四岁掌管御锦军诏狱开始,便再也没有喊过靖安帝一声父皇。
燕擎玉背着手走下了台阶。
墨秋与莫亭有些心疼。督主十四岁掌管御锦军诏狱,期间所受的挫折,诋毁,岂是一般孩子经历的。
十四岁,在同龄人都还围着父母撒娇的时候,督主选择了用的肩膀挑起御锦军诏狱的重任,选择了自立与强大。
督主能有今日的地位,能让整个御锦军对他心服口服,靠的不仅仅是靖安帝的撑腰。
可是如今,随着督主势力的增大,众人开始嫉妒,巴结不成,便想除掉督主。
刺杀失败,便再生一计。众人知晓督主有靖安帝撑腰,便想着挑拨离间,让靖安帝疏远督主。
可督主这脾气实在是不得不让龋心,他非要逆着常人思维,往风口浪尖上撞。
墨秋与莫亭站在凉亭之下,一时沉默。
翌日,阳光明媚。
上完早朝,燕擎玉便来到了靖安帝的龙寝殿,将凶案的折子呈递了上去。
他自然是不能在朝堂上呈递折子,他单独交给靖安帝,至于靖安帝如何将案子公告下,那是靖安帝的事情。
此案连累几位大臣,而且凶手还牵扯出十八年前的事情,事关重大,他做不了主。
靖安帝坐在软塌上,看向折子上的内容,越看脸『色』越难看,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殿内出奇的安静,静的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燕擎玉揪着一颗心,低头站在一旁,沉默不言。
靖安帝将折子上的内容看完,瞳孔陷的有些深,慢慢将折子放在御桌的棋盘上,意味深长的看向低头不语的燕擎玉,“过来坐下。”
殿内的寂静被打破,燕擎玉一愣,猛地抬起头看向靖安帝。
“你许久没陪朕下棋了,过来坐下,陪朕下盘棋。”靖安帝语气随意,看不出任何情绪。
燕擎玉瞪着大眼看向靖安帝,他都有些怀疑,靖安帝有没有看折子?
自己刚才低着头,莫不是靖安帝还未看折子?
“陛下看过凶案的笔录?”燕擎玉忍不住问道。
“朕看了。”靖安帝语气淡淡的。
燕擎玉睁着那双好看的星眸目不转睛的看向靖安帝。
“过来坐下。”靖安帝再次开口。
燕擎玉硬着头皮走到软塌旁边坐了下来,他猜不透靖安帝的心,一直都猜不透。
“擎玉要黑子还是白子?”靖安帝问道。
“白的吧。”燕擎玉随口道。
靖安帝落下一颗黑子,燕擎玉紧跟着落下一颗白子,忍不住想问一声靖安帝对案子的看法,却听靖安帝问道:“擎玉如何看待此案?”
燕擎玉一颗心猛地跳动了一下,刚拿起的一颗白子捏在手中,整个人不知所措。
折子上都写的清清楚楚,凶手就是胡『乱』杀人,目的就是要揭发靖安帝十八年前谋杀良将的丑陋不堪的真相。不过,至于凶手所的,是否是真相,答案自然只有靖安帝知晓。
但是,这让燕擎玉如何回答?换成旁人,也无法回答,总不能问一下靖安帝,当年的真相究竟如何吧?那岂不是怀疑靖安帝的人品吗?
况且,骁勇大将军还是燕擎玉他爹。
燕擎玉接不住这个烫手山芋,硬着头皮道:“臣看不懂。”
靖安帝落下一颗黑子,挑眉看向他,不咸不淡的道:“你是看不懂,还是不敢。”
燕擎玉紧紧的捏着白子,手心里紧张出一丝冷汗,一时不知该什么。
靖安帝抬手敲了一下他的额头,带着一丝宠爱的语气笑骂道:“下棋不专心,该你了。”
燕擎玉咬了一下嘴唇,尴尬的将手中的白子胡『乱』落在了棋盘上。
谁知,靖安帝又敲了一下他,“心不在焉,一会若是输了,朕可要罚你。”
燕擎玉『揉』了一下额头,点零头。
他是真的无心下棋,他想问一下当年的真相,但是,即便是不怕地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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