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倥看着燕擎玉,微微点了点头,“实在是太像了……”
燕擎玉眉头皱的有些紧,一时愣的出神,他一直非常好奇自己的生母,时至今日,他才得知,原来母亲是逃出埇地盛宫用来祭奠天地的圣女,被父亲所救。
“燕督主,我与白将军也只是在官场上有些交情而已,知道的也只是些皮毛。”马倥认真道。
燕擎玉回过神来,扭头看向他,开口问道:“我母亲,她可是姓燕?”
“嗯?”马倥一愣,反应过来,想到燕擎玉与白译凡竟不是一个姓,蹙眉摇头道:“事情过去太久了……那女子似乎叫……雪鸢……还是血鸳……记不清了……”
马倥摇了摇头。
“没有姓氏?”燕擎玉目不转睛的看着马倥,似乎要将他整个人给看穿。
马倥眉头蹙的有些紧,微微摇了摇头,“不瞒督主,马某知之甚少,也只是知晓她是埇地圣女而已,毕竟,她是白将军救下的人,一直藏在白府。”
但见马倥一副如坐针毡的样子,燕擎玉也不想为难他,蹙眉认真道:“本督还有一事不明,还请马将军告知一二。”
“督主请讲。”马倥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我父白译凡何时离京去的边境战场?”燕擎玉问道。
马倥一愣,恍惚道:“这事倒是记得挺清楚的,白将军新婚之夜,便被陛下封为骁勇大将军,调离了京城,前往涿泸城镇守,说起来,白将军确实配得上骁勇二字,短短一两年,为朝廷立下了大大小小的汗马功劳,名声响动京城……”
说到这里,马倥轻叹了一声,皱眉道:“只可惜,十八年前,涿泸城之变,白将军在此战役中……哎……”
燕擎玉一颗心砰砰直跳,凝视着他,追问道:“十八年前,马将军又是为何突然便被陛下调离了京城……”
“当时涿泸城祸不单行,正巧是天灾之事,又逢敌国进攻,涿泸城急需增援部队,我乃七尺男儿,国难当头,自然应该首当其冲,我向朝廷主动请缨,请求带兵前去增援,谁曾想,陛下竟压下了我的折子,派了旁人前去,而这一年,晋城公刚好过世,陛下便把我派遣了过来……”
马倥蹙眉回忆,恍惚道:“说起来,我来晋城镇守,已经快二十年了……”
燕擎玉一颗心突然绞痛起来,嘴角勾起一抹凄楚,轻笑了一声,“马将军可知,当年前去增援的首领,再也没有回来。”
马倥微微点了点头。
“马将军相信这只是一场意外吗?”燕擎玉问道。
“如今想起来,倒是有些心有余悸,是不是场意外又如何?”马倥凄楚一笑,摇了摇头。
“我父白译凡当年可是功高盖主?”燕擎玉看向他,追问道。
马倥心里一咯噔,“白将军确实骁勇善战,只是功高震主这四个字,这……”
说到这里,马倥一惊,目瞪口呆的看向燕擎玉,“督主这是何意?”
“本督在想,有没有一种可能,当年前去增援的部队,实则是打着增援的幌子替陛下除掉功高震主的父亲?”燕擎玉若有所思。
“督主,你……”马倥急忙站起身,目瞪口呆的看向他,神色慌张道:“督主可不能害我啊,我可是上有老下有小,白将军战死沙场乃是人尽皆知之事,倘若这种不实的言论传出去,一旦到了陛下耳里,可是要株连九族的!”
燕擎玉回过神来,急忙站起身,蹙眉改口道:“马将军何必如此激动,本督只是猜测而已。”
马倥紧张的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督主还有公事在身,我就不打扰了,请恕在下告退。”
说完,马倥匆匆往门外走去,墨秋与莫亭本想拦住他,但见燕擎玉摇了摇头,便放他离开了。
“主子,不再问了?”莫亭道。
“他也不过知晓这些皮毛罢了,还问什么。”燕擎玉瞳孔深陷,抚着额头道。
“主子,他神情慌张,显然他也觉得增援首领之死有些蹊跷。”墨秋道。
燕擎玉瞳孔深陷,拳头微微攥起,“靖安帝为了巩固皇权,tú shā埇城无辜百姓,如此心狠毒辣的帝王,眼中又怎能容得下功高震主之人呢,而涿泸城之变刚好给了他机会……”
说到这里,燕擎玉胸口突然剧烈的疼痛起来。
“主子……”墨秋一脸担忧的看向他。
“主子,要不咱们逃命吧,别再给靖安帝卖命卖力了,天大地大,还没有咱们的容身之地不成?”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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