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亦是这样认为,陛下向来不喜欢花枝招展的女子,多敬重那些个清丽素雅的才情女子,宫中的萧宸妃就是个例子。”
赵子弼背着手,蹙眉若有所思,“这个田莹儿性子清淡,长相又标志,而且多才多艺,再加上她与那画中女子又有几分相似,想来陛下一定会动心的。”
“只是如此女子,能甘心被我们利用?忠心耿耿的效命于我们?”南宫咏担心道。
“她也不过是个弱女子,由不得她!咏儿别忘了,她有致命的软骨,纵使在青楼妓馆被逼mài shēn,她都宁愿委曲求全也没有以死反抗,还不是因为她那重病缠身的家父?”赵子弼嘴角勾着一抹冷笑。
南宫咏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也是,哪怕是为了家人,纵使被人羞辱,她也断然不会寻死,因为她有牵挂。”
“若不是老夫抓走她,她早已失去贞洁,说起来,也算老夫救了她,她难道不该报恩吗?”赵子弼眼中闪过一丝狠辣,轻哼道:“与其被那些个不争气的纨绔子弟戏弄玷侮,攀上皇权,爬上龙床难道不是所有女人的梦想吗?敢问这世间,又有哪个女子不想高高在上,锦衣玉食,享尽荣宠。”
南宫咏蹙眉点了点头,“对她而言,百利无一害,既让她远离了青楼那种三教九流之地,又可不再以卖艺卖笑为生,还让她重获新生,从此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怕是求之不得吧!”
“关键是,她的家人已经被老夫扣押,她不得不事事听命于老夫。”赵子弼瞳孔深陷,嘴角勾着冷笑,不咸不淡的道。
南宫咏点了点头,“还是舅舅想的周到,有她家人在手,她只能乖乖听话。只是她的身份,该如何伪造?又该如何将她献给父皇?”
“再过几日便是十五家宴,到时候宫中必然会有歌舞演唱,将她安chā jìn宫中的歌舞宫班,对于老夫来说不成问题,只要她能在十五家宴之上一舞博得陛下眼球,咱们的计划便成功了一半。”赵子弼道。
“可父皇已经多年不近女色,她能成功吗?”南宫咏依旧有些不放心。
“这么多年,让陛下放不下的,让陛下不近女色的,还不都是因为那画像中的女子……”
说到这里,赵子弼顿了顿,瞳孔深陷,凝视着南宫咏,突然提高了声音,“这么多年,让陛下捧在手心里宠的,又是谁?难道殿下还不明白吗?这田莹儿长的极像画中女子,又怎会不引起陛下的注意?”
四目相对,南宫咏一颗心砰砰直跳,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暂且先将她安顿在咏王府,殿下让王妃好好调教一下,剩下的事情,交由舅舅操办便是。”赵子弼皱眉凝神,一脸认真的道。
“舅舅放心,咏儿明白。”南宫咏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抬眸看向赵子弼,认真道:“六弟那边,舅舅可要保密,虽说六弟如今已经与咱们是合作的关系,但是舅舅莫要忘记,六弟能够背叛五弟,便不是一个专一之人,保不准哪一天他也会像背叛五弟一样背叛咱们。真到了那一天,怕是追悔莫及,还是早防着些好。”
“殿下放心便是,老夫心中有数,如此事关成王败寇的逆天计划,老夫怎敢告诉六殿下?”赵子弼一脸的认真,深吸了一口气,皱眉道:“老夫表面上扶持六殿下,还不是为了给咏儿铺路,六殿下也不过是咱们手中的一把利刃,等咱们利用他扳倒了其他皇子,到时候再与他撕破脸,怕他也不是咱们的对手,这天下,只能是咏儿的。”
“怕就怕他通过舅舅一步步居高临下,终有一天,连舅舅都不是他的对手……”南宫咏背着手,皱眉道。
赵子弼不屑的冷笑了一声,“咏儿多虑了,六殿下有勇无谋,他只会莽撞用事,纵使哪一天他通过老夫高高在上,那他也不会是老夫的对手!”
南宫咏眉头皱的有些紧,“本王知道,怕是这六弟从心里也看不上本王吧,他觉得本王自幼脚跛,注定了一生只能碌碌无为,纵使本王有夺位之心,怕是满朝文武都不会赞同有本王这样一个有失国体的帝王,到头来,咱们联手扳倒了其他人,说不定还真便宜他了!”
“有老夫在,何人胆敢对咏儿有半句意见!再说,咏儿乃是先皇后嫡亲之子,这皇位本就应该是咏儿的,满朝文武没人敢有异议的!”赵子弼强调道。
南宫咏眉头皱的有些紧,深吸了一口气。脚跛之事,一直都是他的心病。
“咏儿别忘了,咱们还有逆天计划呢,若田莹儿能够成功接近陛下,咱们便实施多年前拟定的逆天计划,到时候,一切便都掌控在咱们手中了。”赵子弼提醒道。
南宫咏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向赵子弼,提议道:“舅舅,父皇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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