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午,林静过来打个招呼,说是要退房回家了,我问为什么,她也没说,结果当天午搬走了。 走的时候,我还特意出去看了下,秦枫也不在,她和老爷子两个人,抱着孩子走了。”魏霞在电话里说道。
他沉默了,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是想起那天深夜林静凄凉的哭声,还有秦枫拎着衣服出来,显然是负气出走的架势。应该是那天晚常晓梅的突然出现,让林静又受到了什么cì jī,结果夫妻俩大吵一架,才有了这个局面。
正想说点什么,却听魏霞叹了口气道:“其实,林静挺可怜的,嫁给了秦枫这货,整天在外面沾花惹草的,老少通吃,家里媳妇怀孕,还在黄岭县跟桐桐扯到了一起,这小子是抓住了女人的弱点,很多时候,女人即便吃点亏,也只能自然倒霉,不敢声张,更不敢和他较真。这要是换了我,非亲手把这家伙给阉了不可!”
他被这句话吓了一跳,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也没敢接下茬,只是嘿嘿的憨笑了几声。
“你问吴桐调查.......”他正要把话题岔开,却被魏霞打断了,“等回来再说吧,这事挺复杂的,别在电话里说了。”刚说到这里,听筒里突然传来孩子哇哇的哭声,魏霞说了句孩子醒了,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他的心里有点乱,隐隐觉得该给林静挂个电话,却又有点拿不定主意。对林静,他始终有一丝说不清楚的情感,尽管这些情感平日都深深埋藏在心底的角落里,可一经提及,便会迅速占据整个身心。
这种情感很特别,在某种程度,只是一种单纯的爱恋和关心,并不参杂男女之间的xìng ài成分。或许,青林对兰馨,也是这种感觉吧,那种美好的记忆,恐怕是终生都难以忘怀的。
还是挂个电话关心一下吧,他下了决心,可拿起手机,调出林静的号码,在拨出的那一刻,还是放弃了。
挂过去说什么呢?毕竟是两家人,或许林静根本不愿意别人搅合进来,或许已经跟秦枫和好了,自己此时打电话,岂不是多此一举,再说,一个丁苗苗够过分了,现在居然又惦记林静,虽然没什么龌蹉的想法,但总觉得有些不妥。
算了,有关心别人的工夫,还不如琢磨怎么解决自己的麻烦吧,魏霞说话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发现了自己出轨,搞不好真敢阉了我......一想到这些,顿觉心慌意乱,啥心思也没有了。
晚饭是在高芷贞家里吃的,气氛很轻松,大家说话也较随意,基本没聊什么严肃的话题,说得都是些家长里短的闲话,快结束的时候,刘副局长突然接到一个电话,简单打了个招呼,便急匆匆的出去了。
他和青林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高芷贞却习以为常,只是笑着解释道:“干他们这行是这样,没白天没晚,一个电话人失踪了,有时候一走是好几个月,开始我还挺担心的,现在早习惯了。”
青林头一次见这么大的干部,有些好的问道:“刘局长都是刑侦总局的领导了,难道还要每天都跑各种案件现场吗?”
高芷贞听罢微微一笑道:“他算什么领导啊,这个级别的干部,在北京一抓一大把,虽然不至于每天跑案件现场,可全国各地的大案要案都要汇总到公安部刑侦总局,还有不少督办案件,所以,经常全国各地的跑,别的不说,说次打击R国制贩毒集团那个案子,他小半年没回家。”
青林听得练练咂舌,不由得笑道:“看来,不论多大的干部,都一样不轻松啊。”
“做官,是天下最难的事,也是最容易的事,要想有所作为,确实非常难,可如果想混日子的话,那简单多了,其实,只要具备了一定的条件,再加适当的机遇,每个人都能做官。至于能做多大,看自己的造化了。”高芷贞缓缓说道:“在我看来,做学问,要做官难得多,如果想在某一个领域出类拔萃的话,那更是难加难,不光要勤奋刻苦,还要有机遇,更重要的是必须有天赋,所有这些条件缺一不可。”
一番话说得师徒俩不约而同的沉默了,尤其是青林,始终低着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见两个人逗不说话,高芷贞微笑着继续道:“每个人的理想不同,追求也不同,但只有在正确的道路,以正确方式行进的人,才能最后到达成功的终点。总之,不论是走仕途,还是搞学问,都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并持之以恒,只有这样,才能有所成,所谓菩萨畏因、众生畏果,说得是这个道理。”
菩萨畏因、众生畏果,这八个字在谢东的脑海反复萦绕,直到吃过了饭回到宾馆,他还在琢磨其的含义。他不清楚这句话是出自佛学经典还是那位大师之口,只是越想越觉得深邃无,仿佛世间的一切道理都被这八个字涵盖了。
大智慧、大慈悲的菩萨,才会更注重因,而芸芸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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