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始终没离开丁苗苗那圆润翘起的屁股,心里也莫名其妙的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恨不能马扑过去......我这是怎么了?他在心里问自己,难道那点事的yòu huò这么大吗?我以前也不这样啊......念及此,不禁在心里深深叹了口气。
“对了,你昨天想问你,二审的官司,怎么还没宣判了?”丁苗苗翻了个身,整个身体趴在床,两只手托着下巴问道。
谢东皱着眉头想了下:“那次开庭的时候,法庭把那些书信送到公安大学物证心去做笔迹鉴定了,当时好像说是15-30个工作日出结果,按时间算的话,应该是差不多了,但法那边一直没有通知,我们也没着急,因为张律师说,这个官司基本没什么悬念,孙可鑫必败无疑,也可以说是张力维必败无疑吧。”说到这里,他略微停顿了下,叹了口气,苦笑着继续道:“张老板心里也一定清楚这个结果,所以,他已经放弃用法律手段了,而改成直接要命了。”
丁苗苗听完,没有立刻说什么,而是陷入了沉思,半晌才喃喃的说道:“这两天,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假设在高阳对你行凶的人,是张力维指使的,可你想过没,算他置你于死地,对争夺这两本医书的有什么用处呢?要按你所说,官司基本没希望了,那他应该想另想办法,把书弄到手才对啊,而杀人承担的风险那么大,又没啥实际意义,这是不是有点不合情理呢?”
他静静的听着,点了下头道:“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只是没找到答案,难道你的认为,想要弄死我的人,并不是张力维?”
丁苗苗摇摇头道:“那到不是,起码从现在掌握的情况看,张力维的嫌疑最大,起码他具备作案的动机和能力,丁老四出现在高阳绝对不是偶然的,几乎可以肯定与你有关。现在应该搞清楚的是,算他们真把你杀了,又用什么办法得到这两本书呢?只要把这个问题想明白了,你可以来个釜底抽薪,先绝了他的念头,这样他自然不会铤而走险了,也等于你安全了。”
这确实是个好主意,可张力维到底是咋想的呢?他绞尽脑汁的想了半天,却也没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最后无奈的笑了下道:“算了,我觉得还是别费心思了,反正我福大命大,没那么容易出事儿的。”
说话之间,忽听有人敲门,他赶紧开门一瞧,原来是青林。由于下午要出行,时间较紧张,所以,青林去附近饭店叫了些饭菜,打包送了来,进了屋放下,便推说自己已经吃过了,匆匆退了出去。
二人也渐渐习惯了青林的这种做法,尤其是谢东,一边吃一边想,反正已经这样了,索性由着性子来吧。
吃罢了饭,休息片刻,他先给高芷贞挂了个电话,问明了地址,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叫青林出了酒店。
高芷贞的公公刘远峰住在一个很普通的小区,是个世纪建设的那种,虽然保持的不错,但显得很老旧。谢东还有点纳闷,这么高级的学术权威,咋住这种陈旧不堪的小区呢?可一打听出租司机才知道,别kàn fáng子老一点,但这片都是直各大机关的家属住宅区,由于地处市心,目前已经到了天价,随便拿出一套房子,在二三线城市换两套别墅都不成问题。
二人听罢,不由得连连咂舌,刚到小区门口,便看见高芷贞站在路边,于是赶紧下了车,快步走了过去。
简单的寒暄过后,高芷贞便领着二人朝小区里走去,一进家门,一个身材高大、精神矍铄的老者迎了过来,正是医大师刘远峰。
他八十岁下的年纪,满头银发,面色红润,几步走到谢东的面前,先是下打量了几眼,然后朗声笑道:“学武之人讲究以武会友,咱们学医的,来个以针会友吧。怎么样,谢老师,我这个建议不错吧。”
谢东一听,赶紧连连摆手道:“在您的面前,我哪里敢称老师二字,还是喊我小谢吧,否则,我只能跪着和您讲话了。”
高芷贞也在一旁说道:“爸,您不用喊东子老师吧,再说那也差着辈儿啊,他跟我还叫大姐呢。”
老人爽朗的笑了起来,笑过之后,忽然正色说道:“子曰,三人行则必有我师,既然谢东同志是穴治疗之术的传承人,那配的老师这两个字,师者,未必要年龄大辈分高,只要有真本领,能为我之所不能,即可为吾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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