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小丫头,能有啥问题,你可别疑神疑鬼了。”谢东不以为然的道。
魏霞却瞪了他一眼:“你太小瞧我了,我没你想的那么小心眼,当然,目前只是凭直觉,我总感觉这孩子看你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儿,说不出是个啥内容。”
一句话把谢东吓了一跳,心顿时又悬了起来。这可麻烦了,莫非魏霞发现小玉喜欢我?这要是处理不好,简直兰馨那件事还要麻烦,刚刚把手镯给人家戴,可别转眼摘下来还给我啊。况且,这种事只能有一次,再来第二次,恐怕没那么容易回心转意了。
魏霞并没发现他内心的波动,继续问道:“对了,你是怎么认识这个小玉的啊。”
其实,在小玉身有太多的故事了,谢东忽然产生了讲出来的冲动,只不过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并不是觉得魏霞不可靠,只是隐隐约约的觉得,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这样,将来自己做任何决定,都不会被别人所左右。其实,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是想将这个秘密永远隐瞒下去,为此,他给自己找了很多个理由,其最重要的是,师傅当年也没做决定呀!个世纪八十年代,师傅找到了张延钟,算这个人脑子有点毛病,可张延钟有儿子啊,小玉的父亲当年应该十五六岁了,如果从遗传学的角度看,小玉爹也应该是非常聪明的,爹不行,儿子总可以吧,为啥师傅想来想去,还是将书留下了呢?
说来说去,毕竟这两本书是旷世绝学啊,转手送出去,说是物归原主,可真要付诸于行动,谁又能舍得呢?再说,鬼知道几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几十条人命,到了我这辈,已经没有一毛钱关系了!如果把这些事公开的话,万一有啥变故,岂不等于彻底丧事了主动权吗?
我非圣人啊,不能免俗,他想,这件事,还是暂时藏在肚子里吧,至于今后怎么办,那只有见机行事或者天知道了。
“合计啥呢,眼珠子叽里咕噜的乱转,咋的,你和这个小丫头之间,还有啥秘密吗?”魏霞等得有点不耐烦了。
“哪有什么秘密,我现在脑子乱的很,有点走神儿了。”他应付了一句,然后叹了口气道:“要说认识这个孩子,还真有点故事,今天时间太晚了,我简单和你说说吧,我是在洗浴心打工的时候认识的她……”
话刚说到这里,被魏霞打断了。
“等一下,你在什么地方打工?”
“洗浴心啊,你可别误会,不是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是很正规的洗浴,叫天河洗浴会所。”
魏霞的两个眼睛瞪得圆圆的,脸的表情也很怪,好半天,才缓缓问道:“你在那儿做什么工作啊,当保安吗?”
谢东苦笑了下,自嘲的道:“你看我这个身板,像是干保安的材料吗,我是按摩技师,不过是大技师,干一个活儿588呢,常局长没跟你说过吗?”
魏霞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没有,她只告诉我你在外面打工呢,没说你干什么。”说完,眼圈一红,眼泪掉了下来,轻轻拉过谢东的手,心疼的道:“你傻啊,至于穷到那个地步吗,我记得你卡里还有几万块钱啊,再说,算一分钱没有了,跟晓梅或者我说一声,临时救个急也没问题啊,何苦于去洗浴心给人家按摩呢,好歹你也是个大夫啊。”
谢东倒是满不在乎:“大夫也是人啊,我得先活下去嘛,再说,其实并没难到那个地步,只是不愿意住在青林家,又舍不得租房子,合计找一个管吃管住的地方凑合一阵再说,正好天河条件满足,于是去了。”
话虽然说得挺轻松,不过魏霞还是心疼得够呛,掉了好一阵眼泪,忽然像是想起什么,脸色马变了。
“我明白了,这个小玉是不是nǚ jì shī呀,现在小丫头干这个的可挺多的,说是按摩,实际是干那个的,不会是给这丫头按瘾了,然后非缠着你学不可,我说得对不!”
他真拿魏霞没办法了,苦笑着道:“对个屁啊,你听我把话说完,再发表意见成为吗?”
于是便将认识小玉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包括小姜在早点铺子把大牛打成重伤等等吧,本来是想简单说一下,可看现在这局面,简单恐怕要说不明白,只好从头到尾、事无巨细详细讲了一遍。
魏霞听罢,不由得长叹一声。
“东子,真是难为你了。”她道,低着头想了下,还是有点不解的道:“要这么说的话,这孩子也是个苦命的娃,难道是我的直觉错了?”
谢东愣了下,不知道魏霞这句话到底是啥含义,于是问道:“说了半天直觉,你到底有啥直觉啊?”
“说不好,我是感觉这丫头心思特别重,你治病的时候,青林和小姜都盯着看,生怕错过什么细节,可她却基本不看,偶尔看你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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