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按照江湖规矩，谢东完全可以收徒弟了，只是小姜本身不是学医之人，而且这种利益交换的方式，也多少让他感觉有点别扭，所以沉吟半晌，始终也拿不定主意。
见他低着头不说话，小姜则嬉皮笑脸的凑过来道：“谢老师，之后发生的事，绝对是bào zhà性的，只要您答应了我这个小小的请求，别的我不敢保证，这条线，我还能给您爆更多的料。”
bào zhà性？他的心微微一动。如果能让这小子给我多提供点nèi mù的话，想来也不是坏事吧，再说我开山门收徒弟，也是为了让常真人的神技传承下去呀，这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情嘛。正想此答应下来，可转念一想，这点穴之术，历来都是杀人与无形的绝技，收徒岂能如此马虎，万一要是个心术不正之人，凭自己这两下子，连清理门户的能耐都没有，那不是给祖师爷丢脸吗！
还是给自己留点余地的为好，他想。于是郑重其事的对小姜说道：“兄弟，我跟你说句心里话吧，收下你这个徒弟是可以的，但这点穴术事关人命，我是不会轻易传授给你的，话又说回来，算我现在教给你，没有深厚的内功做基础，你学了也没用。”
小姜眨巴了下眼睛：“这么说，谢老师是同意收下我这个徒弟了？”
谢东思忖片刻，最后把心一横道：“收徒可以，但我有言在先，点穴的事暂时免谈。如果你答应，那我择个吉日，正式开山门收你为徒。”
“行，这么说定了。”小姜爽快的道。然后往谢东身前凑了凑，将后来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那个女人车离开之后，过了一阵，秦枫也驾车离开了，他们当然继续跟踪，本来合计秦枫还会跟什么人有约会，可没想到他直接去了维康总部。进去之后再没了动静，一直等到凌晨三点多，才晃晃悠悠的出来，然后直接开车回家了。
“这也没啥bào zhà性啊。”谢东愣愣的道：“你小子忽悠我是不？”
小姜微微一笑：“你别着急啊，听我接着往下说。”
原来，在等秦枫的时候，他下车撒尿，维康总部大楼的停车场灯火通明，当然不好意思直接地解决，于是只好找了个角落，刚把家伙掏出来，抬头一看，不禁吃了一惊。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阴影里，车后面保险杠的一处凹陷，竟然和那个女贼刚刚开的车一模一样。
不过车牌倒是不同，可是打开手机，接着亮光仔细检查了下牌照螺丝，却发现有明显拆卸的痕迹。
“女贼用的是这台车，只不过作案时换的是假牌照，得手之后，找一个四通八达、又是监控死角的地方，再重新换的真牌照。”小姜笑着道：“然后再大摇大摆的开回来，算警察有天大的本事也查不出来，因为这种车实在是太多了，任何地方都能见到。”
听到这里，谢东不由得皱了下眉头，车停在维康总部楼下，也不能肯定是维康的吧，他想。凭这一点，还不能证明一定是张力维指使人偷了常晓梅的手提包。
小姜似乎料定他会这样想，于是得意洋洋的笑了下。
“后来秦枫出来了，我们跟到他回家收工了，等大家都走了，我又坐出租车回去了，怎么样，我一直在维康总部楼下守着，啥也不干，盯着那台车，早七点多，我亲眼见到维康的人把那台车开走了，你猜他们把车开哪去了？”
“你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谢东催了一句。
小姜把身子往椅子靠了靠，点一根烟，深深的吸一口，这才颇为得意的道：“他们把车开到报废厂去了，在我给你打电话之前，这台车报废处理，被分解卖废铁了，咋样，做的绝不绝？”
遍地都是的大众车型，换一副假牌照，然后第二天一大早报废拆了……说实话，这事做的真够绝的，几乎是滴水不漏。如果不是小姜始终跟着，确实一点线索都没有。
不过，无法理解的是这个小姜，这小子是不是有些热情过头了吧，当初只是让他通报调查秦枫的事，可这件事和秦枫没啥关系呀，他咋如此心呢？居然还一夜没睡觉，这可有点怪吧，
当他把这个疑问说出之后，小姜却瞪圆了眼睛道：“师傅啊，你还没明白吗？冲秦枫大半夜跑去维康总部，在里面一直呆到凌晨三点，你敢说这件事跟他没关系？要是没关系，那女贼进去偷东西的时候，他干嘛还远远的盯着呢？”
是啊，是这个道理，以秦枫和张力维之间的关系，合起伙来算计常局长也不足为，他突然想起昨天半夜常晓梅那凝重的神情，看来，精明过人的常局长，没准也想到了这一层。
“没想到你小子还真有两下子，你这脑子，不当警察可有点委屈了。”他笑着说道。
“当什么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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