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平再见到听书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看见听书一脸魂不守舍的样子,少平忍不住前:“你怎么了?”
听书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少平常年在军营里不常与女人打交道,自然不知道女人说没事便是有事的道理,只当听书真的没事,便从怀里摸出一个纸包递给听书:“这是我在小院里带出来的,明天宫里工匠便会进府,咱们进不去小院了,你看看能不能找见线索,如若不能,咱们现在还得去一趟。”
听书打开纸包粗略看了一眼,和白天自己心所想不差:“火是从楼里烧起来的,那有硫磺和huǒ yào的痕迹,还有你说的灯油,灯油太普遍不好着手便从huǒ yào和硫磺入手吧,这两种都是做爆竹焰火的主原料,但凡京所购,分厘都会登记在册,如若没有,那便是黑市所入,那查起来便更容易了。”
少平认同的点点头:“不错,照现场的灯油量来看,若是从外面带味道太大会惹人注意,最大的可能是拿侯府的用,侯府各屋都是有数的,再加库房内的,若有丢失,一查便知。”说完见听书还是一脸恹恹的表情,将剑抱在怀:“追查纵火你拿手,若是论查人还是要看我的,你回去歇着吧。”
听书觉得这事既然清河交给自己了,总不好叫少平独自跑在外头,况且这应该是自己在侯府为清河做的最后一件事,不愿到此撒手不管:“既然如此,那我明日从府内开始查起吧。”
“也好,不过明日府内人多了起来,你自己小心。”
“你也是,万事小心。”
京城里唯一一家官府备过案准许贩卖硫磺huǒ yào的炮仗坊是四喜坊,平日里逢年过节四喜坊的热闹不必说,连平日里大户人家娶亲过寿也是四喜坊的生意,这四喜坊可以说是一年四季生意不断热闹不绝,可这再热闹也没有今天热闹,因为今天四喜坊,摊事了。
四喜坊门口两个着粗布短衣的汉子抬着一副担架叉着腿坐在四喜坊的门口,担架是一个干瘦的男子侧躺佝偻着身子瑟瑟发抖,下身被一块白布松松垮垮的盖着,隐隐发着一股子恶臭,男子双手在白布底下摸着腿,哎呦哎呦的喊疼,豆大的汗珠已将身下的担架微微浸湿。
抬担架的两个汉字坐在地破口大骂:“狗娘的四喜坊,分明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狗,他奶奶的,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非搅得你关门不可,可别祸害我们这些个老百姓,王八犊子…”
旁边早围一圈看热闹的,四喜坊有官府背景一般人不会多事,可其还是不乏有好事者,用脚轻拨开地的白布,恶臭味更甚:“哎我说,这是怎么回事?”
四喜坊大门紧闭一直也没人出来应声,其一个坐在地的汉子见有人发问,更是来劲,跳起身来一手指着地的男子另一只手更是激动的点向四喜坊的大门:“我兄弟前些日子成亲,咱们乡下人图个热闹,听说四喜坊的炮仗好,这才买了些回去,哪成想,放的时候没响,我兄弟前看那炮仗又砰的炸开了,把我兄弟炸成了这个样子,媳妇也跑了,我们穷看不起病,四喜坊都没个人出面更别提给个说法了,我这兄弟只怕是要等死了…”
躺在地的男子挣扎着起身:“哥哥,是我命贱,人家有官府撑腰哪能理会咱们这种平头百姓呢?还要连累哥哥跟着我一起丢脸,倒不如早死了算了,咳咳…”
坐在地的汉子急忙蹲起身扶住他:“兄弟别说这种丧气话,算不是为了咱们,也为了别的小老百姓别被这丧良心的铺子害了命。”
小老百姓,谁是小老百姓?在场的都是小老百姓,人本身极易被蛊惑,更何况血淋淋的在眼前,任谁也不会无动于衷,人群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开门”,霎时周围围观的百姓激愤起来纷纷嚷道“开门”“开门”
四喜坊虽不在街心,可耐不住这里人多嘈杂,还是惹来了官兵。
“怎么回事?”
站着的汉子见有官爷过来,仿佛看见了主心骨,扑到跪地喊冤:“青天老爷,给小的做主罢…”
为首的官兵一脸尴尬:“我不是什么青天老爷,你们聚众闹事,所为何事?”
汉子纠起官兵的衣襟赶忙道:“是是是,”把此事一五一十的又重说了一遍,完了抹了抹眼泪“官爷,我兄弟着实可怜,求官爷做主啊…”
官兵扯回自己的衣裳:“我等是巡查营,只管京城治安,你若有冤只管到京畿衙门,再不济还有大理寺,不可在此喧哗。”说完又看他兄弟几人确实可怜,点了后面两个小兵“过来,帮忙抬过去。”那两个小兵看着担架发着恶臭一时面露苦涩,谁也不愿意下手,为首的看见他二人扭捏,冲着小腿一人一脚,将二人踹的趔趄“快着点,磨蹭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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