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皇门大门之前的一战,很快就结束了。
张让一直在碾压东皇门的副门主,最终动手,将副门主斩杀。
而曹节、段珪和赵忠三个人围攻一名五气朝元的太上长老,虽然一个个被弄得有些狼狈,但还是联手将对方斩杀。
而余韵白四个人联手对付东皇门的门主东皇武,结果自然不用说了。
若是他们四个人都拿不下一个人的话,那也就太废物了。
至于东皇门的那些弟子,投降的都活下来了,余者全部被肃清。
接下来,张让便带着人开始在太原郡之中,对东皇门的残余势力进行追杀。
说是追杀,可实际上,张让就是故意放任一部分人离开,然后以此为借口,将一些不服从白露司和霜降司的江湖势力灭门。
连太原郡最强大的东皇门都被灭了。
黑炎教对张让的话,言听计从。
七破山庄虽然不爽张让,却也不敢在这种时候站出来。
所以,一时间,在整个太原郡的江湖之中,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张让的声音。
甚至连余韵白的声音都没有用。
与此同时,张让也发现了余韵白原来也是玉女剑宗之人。
于是,一场彻夜长谈开始了。
周芷玉原本打算等到太原郡的事情都平定了之后,再带着玉女剑宗的人和一些在太原郡发现的好苗子,带回南面。
却是没想到,被张让发现了她也在白露司之中。
这一晚,张让将周芷玉和余韵白两个人都请到了白露司里的一处凉亭,准备好了酒菜。
整个凉亭之中,只有他们三个人。
“不知张司主请我和周妹妹过来,有什么事情?”
张让遇到周芷玉,周芷玉只是说自己和余韵白是好朋友,而余韵白也是如此说的。
可张让却是在刚一见到余韵白的时候,就通过对方身上的卡牌,看出了对方出身玉女剑宗的事实。
只不过,这段时间,张让一直在派人朝着白露司一点一点渗透,所以才没有揭穿余韵白的事情。
而现在,张让感觉,太原郡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自己也是时候将太原郡的白露司划入到自己的麾下了。
“没什么事情,就是最近难得将太原郡的事情都处理得差不多了。心情好,想要请玉女剑宗的两位喝杯酒而已。”
听到张让这么说,余韵白的脸色就是一变。
“张司主,你怎么还没喝酒,就说胡话呢?我可不是玉女剑宗的人。”
张让淡淡一笑,一抬手用真气从旁边的湖水之中抽出一道流水凝聚的长剑,长剑在半空之中挥舞一番。
正是玉女剑宗的一套十分基础的剑法。
“这剑法里的一些招式,我见到周芷玉施展过,也见到余司主你施展过。而且我之前和周芷玉一起在百里冰虹的迷宫中一同前行,玉女剑宗的剑法,我倒是真的了解了不少。两位,在我面前就不用掩饰什么了。直接说你们玉女剑宗的打算吧。”
听到张让一番话,余韵白和周芷玉两个人这才明白过来,也许一开始,张让就将他们两个人看穿了。
余韵白还想要再挣扎一下,不过周芷玉却是叹了一口气,“张公子,实不相瞒。我们二人都是玉女剑宗之人,之所以会让余韵白姐姐留在太原郡,就是因为我玉女剑宗这些年发展没落。只能从其他地方找寻一些好苗子。”
张让点了点头,“难怪之前玄水行宫的人会对你们玉女剑宗有那么大的意见。江湖那么大,你们不去其他的地方找好苗子,跑到北方来找。你们的事情之前办得很隐秘,不过现在,就不好说了。”
“不可能!”余韵白十分自信地说道,“我在太原郡这么多年,都没有被人发现过,怎么可能最近就被人发现了呢?”
“那是因为之前你很少出手,为人低调。可最近一段时间呢?”
听到张让的这句话,余韵白猛然惊醒。
没错,之前的自己十分低调,也很少出手,就算是自己在白露司之中指导手下剑法,也不会传授玉女剑宗的剑法。
可最近一段时间,自己出手的次数还真不少,看到自己剑法的人也很多。
激战之中,自己也无法确定自己是否使用了玉女剑宗的剑法,或者在其他的什么地方露出了马脚。
“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张让一笑,“是没什么关系,不过玄水行宫的人连百里冰虹的秘境都没进,却是逼迫你们玉女剑宗的人离开。这意思难道还不够明显吗?而且,你就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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