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子衣觉得张让毫无防备,伸手手中的绳子要套住张让的脖子的时候。
张让猛然睁开二目,一抬手一把抓住白子衣,一把抓住白子衣里面的白色衬衣,用力一扯,白色衬衣被真气轻轻一震,便马上被张让扯碎。
“虽然不知道你里面穿着的是什么,但少了一件衬衣,倒是也清凉了许多。注意捂好外面的袍子,别被其他人将你清白的身子看了去。”
张让说完,一掌将白子衣推开,再次摔在门口的地上。
这时,白子衣才发现,自己袍子里面的那一件白色衬衣竟然被张让震碎。
而白色衬衣之下,便是粉红色的亵衣。
而在外面,也不过就是一件外衫,再有便是一件袍子。
外衫虽然可以遮挡住自己,但领子处却是少了衬衣的遮挡。
白子衣咬着牙从张让的房间之中走出来。
这一次不成功,她便等着下一次的机会。
而且她相信,自己跟在张让的身边,不愁找不到机会。
就这样,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张让等人起来吃早饭。
别人的早饭都是到客厅去吃,而张让的早饭自然是侯览派人送到张让的房间之中。
张让看着桌子上丰盛的各种早点,微微一笑,便开始吃起来。
一旁的白子衣暗道可惜,自己平日里没有好好学习药理,否则的话,找机会配置一副毒药,趁着张让吃饭的时候下进去。
可惜,这种事情,自己现在也只能想想。
不过这个时候,白子衣却是发现一个机会。
门口外的人端过来一碗热汤,自己马上接过托盘。
自己自然不是想要帮张让端汤,而是要用这热汤去汤张让。
毕竟白子衣才十四岁,从小长在白家这样的大家族之中,一直都还是小孩子心性。
觉得我就算是杀不了你,但至少也要让你付出一定的代价。
可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他端着托盘忽然朝着张让丢给出的同时,张让竟然一抬手用外放的真气将托盘摄住,接着手掌一推,托盘之上的热汤竟然朝着自己泼了过来。
白子衣哪里会想到张让还有如此手段。
“啊——”
随着热汤洒下来,白子衣的脸都是没有烫到,不过手背上却是被汤红了一大片。
张让看了一眼外面的天气,虽说是已然开春了,但还是有些冷。
所以张让这一次将白子衣外衫撕了下来。
现在的白子衣便上半身除了亵衣之外,便只剩下外面的青色袍子可以遮蔽自己的身体。
但袍子却是没有扣子的,若白子衣动的时候不将自己胸口捂着,却是极容易被被人看到里面的春光。
但白子衣没有办法。
因为她发现,自己真的打不过张让。
而且自己的手背被烫伤了都没有人管一下。
若是在白家,不要说自己的手背被烫伤,就算是自己只是被热汤熏到,都马上有人过来嘘寒问暖。
想到这里,白子衣不由得流下了眼泪。
而张让却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一样,继续吃早饭。
“去,让厨房再给我准备一碗热汤,然后端过来。”
“我?”白子衣没想到,张让竟然还命令自己做事。
张让冷冷地看了白子衣一眼,“你现在的命握在我的手中,我不杀你已然是最大的恩赐了。让你做事就快去,磨磨蹭蹭什么?”
白子衣听到这话不由得一怒。
晚上睡门外,被烫伤也没有人关心。
自己活到这么大,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
“姓张的,我警告你,你不要太过分!若是到了袁家城,你看我白家饶不了你的!”
张让冷笑了一声,“饶不了我?怎么饶不了我呀?白家的掌上明珠就在我的手上,她说是不听话,我有的是办法收拾她!”
“你……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死给你看!到时候我看你还怎么威胁我?还怎么威胁我白家!”
说到这里,白子衣忽然有些得意。
张让觉得自己怕死,那只要自己不怕死,张让就拿自己没办法了!
而且她觉得张让不会真的想要杀自己。
张让冷冷一笑,“你愿意就去死好了。到时候正好将你的衣服全部剥光,将你挂在旗杆上在袁家城展览。白家的大小姐,活着的时候大家看不到,死了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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