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是桂花,这些日子以来,她的脑海里面都是那句话.
她失魂落魄的坐在院子里面,初晴这些日子一直在照料自己,可惜自己的身子弱,禁不起折腾,要不然也不会只坐在这里悲天悯人.
远远的幽竹在飘零的搀扶下来到这里,看见她一个人坐在那里顿时显得悲凉很多,于是走了过来.
“公主切莫悲伤,既然来到了将军府,将军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幽竹以为她情绪低落是因为体内余毒未清.
白璃沫抬起头看着她,她这些日子过得不错,从她的脸色能够看出来,已经没有了当初赶路时的憔悴.
“这点我自是知道,只是这些事情不该你来和我说吧."白璃沫一双眼睛看着她,看着她清幽脱俗的外表.
“幽竹只是关心公主而已."幽竹有些不知所措,怎么也没有想到白璃沫会这么说.
“公主."一边的飘零开口.
“幽竹姑娘只是好意来关心你,你不用这样说她把."飘零看着她.
本来跟随在白璃沫的面前,飘零觉得自己身份低贱,毕竟一直以来白璃沫都是那么的高高在.
但是现在不是了,幽竹也只是一个孤女,出身都不知道是什么,她们之间是一样子的,而且这段时间幽竹对她很好,她自然是要替幽竹说话.
“飘零你认清自己的身份,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和我说这些?我的事情我自己明白,不用你们假惺惺的."
她顿时像是撒泼的泼妇大吼,前些日子积压在心底的郁闷已经让她无法喘息了.
初晴见到这样的场面顿时知道不好,立刻前去找将军过来处理.
白璃沫看着她们这样子,有些好笑,“我不需要你们关心,你们走吧."
她不想多说什么,这里是将军府,虽然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将军府的,但是既然来到这里了,是不是是说明南风呈已经答应婚事了?
现在在将军府里面,南风呈自从她醒来那天再也没有来过这里,她实在是不知道该去问谁.
“公主,幽竹只是一片好意."幽竹占了起来,既然这里不欢迎自己,那么她只好离开了.
当南风呈赶到这里的时候,整个院子只有白璃沫一个人坐在那里.
白璃沫抬起头看见了他,难得的露出了这几天以来第一个笑容.
“将军."刚想到这些日子他都没有来,今天他来了.
但是他的脸色好像不是很好,白璃沫有些不解,为何今天的他好像有些生气?
“不要给本将军惹事."这是这些日子以来他的第一句话,白璃沫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
将军不该是这样子的,他不会用这样的口气和自己说话,明明是一样的眉眼,明明是同一个灵魂.
南风呈,你怎么忍心这样?
“璃沫没有."她还能说些什么?除了否认她还能如何为自己辩驳.
“哼!幽竹呢?"南风呈环顾四周没有看见那抹白色身影显得有些急躁.
原来是为了幽竹,如果不是那样,你根本不会来这里是不是?
什么时候,你的出现会是来帮别人讨公道?
白璃沫冷笑,扬起下巴看着他,“那个连自己都不知道身份的人,已经走了."
她的嘲笑让南风呈听得格外刺耳.
他阴沉着脸大步走向白璃沫,一手捏住她的下巴,用力的提高.
他看着她的那张脸,这张脸已经学会惹乱他的思维了,他是不是该做什么事情来解决一下?
剧烈的疼痛传来,白璃沫有些重心不稳的看着他,这个男人是呈,是那个已经堕落的呈.
“你说了什么?"南风呈打量着她的精致脸蛋,每说一个字呼吸都打在她的脸,顿时她的脸有些微红.
她告诉自己,是因为头被迫扬,血液倒流才会那样,但是好像怎么都偶没有说服力.
“是她们来我这里的,我说了什么?你打可以去问她们,将军如此,未免太过偏心."
她一把挣脱南风呈的禁锢退后的几步,这样子倔强的白璃沫还是他第一次见到.
本来一直以来都是觉得,她很是柔弱,像是一个不小心说不定会消失,但是现在这样子的她,倒是有些让人不解.
“璃沫不知自己为何会在将军府里面,希望将军解答."她偏过头不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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