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璃沫低了低头,虽然这个身份现在是她最难堪的,但是曾经也是这个身份让她享受了数不清的荣华.
“娘娘这样做未免太过霸道蛮横."白璃沫抬起头的时候眼睛里面是一片清明,然而她不知道,这深宫里面的人,尤其是爬到位者,基本都是见到有威胁的都会先下手.
她这么一副倔强动人的样子,怎么能不让人气愤的牙痒痒.
“简直是勾人的小贱蹄子."堇妃越是生气,看着她站在那里,虽然脸已经红肿,但是…………
堇妃示意了一下身边的人,她身后的丫鬟看来都是习以为常的,甚至是和她同流合污.
“啪!"
“额!"
白璃沫怎么也没有想到会被这些压簧踢膝盖后窝,一阵剧烈的麻木疼痛袭来,她不自觉的膝盖一软重重的跪在了荷塘边的鹅卵石面.
“公主!"桂花惊呼,这一摔可是不轻啊.
白璃沫握紧双拳承受着膝盖传来的痛楚,额头面冒出了大量的冷汗.
“娘娘!"白璃沫一阵疼痛过去之后要站起来,岂料身后的丫鬟突然将手搭在她的肩膀面,让她重重的跪在那里.
“本宫有权教训你这样不服管教的贱蹄子."她一双眼睛看着她,嘴角挂起了笑容,“以后看着点,这个后宫里面你能得罪谁."
堇妃一副高高在的样子,满眼都是地位,这样的女子,应该是后宫最可怜的吧.
“虽然璃沫是一个亡国公主,但是娘娘你不会忌惮吗?毕竟现在璃沫的未来还没有定下来."她大吼,想要解脱,膝盖可能已经淤青了,不知道还能不能跳舞.
“还有,璃沫的这身衣服可是皇赏赐的,现在肮脏不堪,不知道娘娘待会要作何解释."
她倔强的而看着堇妃,言语之都是让堇妃难堪.
“这里的人可没有看见,也没有人知道,谁知道是不是你对皇灭了你的国怀恨在心啊,是不是?"
堇妃自然是不担心自己身边的人,她说这话时看着桂花的.
“奴婢……奴婢什么都没有看见."桂花跪在那里哆嗦着.
“怎么会没有看见?"堇妃低下了头,眼神和跪在那里的桂花保持平行,“你分明是看见了这个亡国公主不服皇,将这衣服弄得残破不堪,而且啊."她勾起唇角看着白璃沫,“她是要皇的颜面没有地方可以搁."
堇妃说完这些在身后丫鬟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听明白没有?"
带着赤*裸裸的威胁,桂花突然发了疯似得磕着头,嘴里还念叨着奴婢知道了,奴婢知道了之类的话语.
她像是战胜的公鸡,趾高气昂的离开了这个地方,荷塘里面的荷花依旧,荷塘边的人也依旧.
桂花还在那里念叨着知道了知道了的话语,她咬着唇强忍着痛处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原来,后宫里面的女子是这样子的奸诈狡猾,她以前竟然知道的根本不够.
看着自己的衣服已经破了一个懂,脸颊还火热的疼痛着,她眯着眼睛打量这个灯火通明的皇宫.
“桂花."她不怪她,毕竟堇妃的嚣张自然是有一定原因的,“快些服务回桂花苑换一身衣服,应该还来得及."
她看着地方呗吓飞了魂的桂花说着,桂花听到这些,立刻站了起来扶着她,两个人跌跌撞撞的走了原来的路.
这一边灯火通明繁花似锦,那一边却是如同战场硝烟四起.
白璃沫看着屋子里面的衣服,没有一件事适合跳舞的,突然想起了自己以前的一件衣服,虽然风格和这里的不一样,但是好歹也是舞衣.
利索的换好那件白色的衣服,白璃沫让桂花找胭脂水粉遮盖一下伤口.
本来去宴会应该是去早的,这么一耽搁,她竟然是迟到了.
宴会——
南风呈勉强的扯着笑容应对那些官员的客套和奉承,自己一心的是看着那条路,那里会是乔潋滟出现的地方.
也没有想过,这场庆功宴乔潋滟只是一个四品美人,根本没有资格出席.
“皇驾到!皇后驾到!堇妃娘娘驾到!"三声高喝,全场恍然,然后是跪倒黑压压的一片.
皇今天一身黑色蟒袍,显得有些霸气,但是他脸却收起了那高深莫测的笑容.
“都平身吧."皇说完自己走了座.
南风呈没有看见乔潋滟一阵的失落,眉头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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