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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既然你仍旧执迷不悟,一意孤行,我说再多也无用。”傅景恒点点头,将未曾吸完的香烟掐灭在旁边的烟缸内。
伟岸身姿缓缓起身站直,薄唇里慢慢吐出最后一句:“让那些人放马过来吧!我傅景恒活了三十年,还真没怕过谁。”
男子汉大丈夫,唯唯诺诺不是他的性格,该来的总会来。
言尽,傅景恒转身离开。
“难道秋蓉临终前真没交代什么遗言吗?”身后,忽然传来迫切责问。
他们那么相爱,算生死离别,也会给对方留下最美好的回忆。
这句话傅泽熙曾经问过无数遍,得到的回应都是否定。
久而久之,便心灰意冷,失去希望。
事隔多日竟又一次脱口问出,他自己也惊讶得瞬间愣住。
傅景恒侧脸停下脚步,没有立即回答,显然也有那么点意外。
过了会儿,才轻启薄唇:“她说,让你把她忘了。”
语毕,高大的身影未再逗留,直接走出办公室。
只留下傅泽熙目光呆滞的站在原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讽刺。
秋蓉让他忘了她?
让他忘了她?
忘了她?
“呵呵!呵呵呵呵!”傅泽熙失控露笑,声音由低到高,最后变成疯狂大笑。
“哈哈哈哈!忘了她?秋蓉居然让他忘了她?哈哈哈哈。”
残酷的答案和想象截然相反,男人仰天狂笑,眸带泪。
如果真能把她忘了,为什么他身边至今没有出现其他女人?
如果真能把她忘了,那每晚出现在梦里的又是谁?
如果真能把她忘了,他这两年来又何苦挖空心思找大哥报仇?
待哭笑到无力,傅泽熙失魂落魄的将身子瘫靠在老板椅。
脑反复重播刚才的三连问,越想越觉得这话有问题。
不,不对,秋蓉那么重感情,又那么爱他,根本不可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傅泽熙猛的坐正身子,似乎记起了某个重要讯息。
阴柔双眸转了转,心想肯定是傅景恒为了报复他借用其他势力,所以才故意离间。
对,是这样,肯定没错。
傅泽熙不相信沈秋蓉的遗言,偏执的认为那句话只是个计谋。
所以,他心的恨意不降反深,更加仇视那个喊了二十年大哥的男人。
停车场内,傅景恒打开车门车,再次点燃一根香烟。
淡漠的表情看似目空一切,实则暗藏浓浓亲情。
先前没将沈秋蓉的话告诉傅泽熙,是怕他伤心难过想不开。
如今说出来,便是希望他的恨意更深。
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被那些人怀疑。
香烟燃尽,傅景恒驱车离开。
按理说,一代的恩怨本不该牵扯到如今这代,可有人先起了头,还来势汹汹,至死不休。
那么,他也不必客气。
第二天,孟欣潼早早来到星河湾小区。
手里拎着刚从菜场买来的新鲜食材,还有进口水果。
刚才经过小店门口时发现里面全部被搬空,她以为季晚婷准备新装修。
眉头蹙了蹙,有些怪。
等到了四楼进了屋,孟欣潼才得知整个事情的由来。
当下,气得不轻。
“大爷的,那个姓杜的居然来暗招,还那么龌鹾,真特么不要脸。”女孩怒瞪双眼,气得拍床而起。
“人渣,败类,畜牲,垃圾,不对,连这些都不如,他该下十八层地狱。”孟欣潼火冒三丈,连连怒骂。
只要想到昨天季晚婷一个人面对险境,她气得要揍人。
还有,表哥也真是,次茗帝酒吧那晚不该放杜志平再回去。
要不然,哪会有这一出?
“好啦潼潼,你别怪傅景恒,若要追究到源头,也是我不该去茗帝。”季晚婷拍了拍床边,精神欠佳。
娇小的身子这会儿还靠在床头,盖在被窝里,没有起来。
许是昨天受了惊吓,她半夜开始身体有些不舒服,等到今天发现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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