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什么?甘月死了?”仇雅罕一骨碌从床上翻身起来,目露凶光。
“对,刚刚南院长给我打电话,说甘月zì shā了,如果我愿意的话可以去见她最后一面,雅罕姐,我想去,你能陪我去吗?”巫马溪带着哭腔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仇雅罕看看时间,现在是半夜两点,虽然疲惫,但她还是没有拒绝,想到白天那个有些像小大人的不幸女孩,明明是个小孩的躯体,说话却老气横秋的,早上脸她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zì shā?而且是现在?
“不能等天亮吗?现在……”仇雅罕迟疑。
“南院长说甘月还没死,只是吊着最后一口气了。”
“好,我陪你去,你在哪?我来接你。”
“在家,谢谢你雅罕姐,我等你。”
“别说这些了。”挂了电话,仇雅罕看看一脸不满望着自己的郁歌,解释道:“小溪打电话来说甘月死了,想让我陪她去见甘最后一面。”
“甘月?谁?”
“呼!”仇雅罕垂头丧气,“就是早上我们去看望的那个白化病女孩。”
“噢!她被谋杀了?”
“不是,说是zì shā的。”仇雅罕边起边穿衣服。
“又zì shā一个?”郁歌随口一句疑问却让仇雅罕一顿,对啊!前不久才zì shā了一个邱骆,怎么又zì shā一个甘月?
“不知道,去看看再说吧。你继续睡吧,我骑车去,很快回来。”
巫马溪看着眼前这两个人,疑惑郁队怎么会跟着来,不过这时候也没心思八卦了,“雅罕姐,郁队,我们快走吧。”
到了天使协会医院,三人直奔甘月病房。
甘月躺在病床上,失血过多她此刻显得皮肤更加苍白,瘦瘦小小的一个,不真实得仿佛随时都会消失。
手腕上包裹着白色绷带,与手臂融为一体。
巫马溪眼泪忍不住往下掉,早上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呢?
“小溪姐姐,小溪姐姐……”那声声清脆的喊声似乎回荡在耳边。
仇雅罕给郁歌使了个眼色,两人出了病房。
仇雅罕说,“我想不通,一个晚上准备zì shā的人,早上还能若无其事的和别人交谈吗?那个叫邱骆的孩子,到底对他们影响多大?他的死会对这几个孩子影响那么大?”
“你别想那么多了,我找南院长问问情况。”
“二位也来了?”南院长出现在两人身后,略显疲惫。
“南院长对医院里所有事都亲力亲为吗?”一个院长,还是协会会长,这个头衔算起来也算是一种身份,这会儿却还出现在这儿。
“郁先生说笑了,院长也好,会长也好,都是为了这群不幸的孩子,何况现在是一个孩子zì shā了,我怎么能不管?”南院长揉揉太阳穴,没在这个话题上停留,“小溪在里面?”
“嗯,她很伤心,我们让她和甘月单独呆会儿,正好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南院长,不知道方不方便?”仇雅罕说。
南院长看了看病房,又看看仇雅罕,“好,你问吧。”
“那个叫邱骆的孩子到底患了什么病?你们确定他是zì shā的吗?”
这种问题本不应该在这个场合以这样的语气问,但仇雅罕觉得甘月的死有些蹊跷,她忍不住。
南院长一愣,有些意外,“仇小姐,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以这样的方式和语气问我问题,但我想告诉你的是,邱骆他的确是zì shā的,他服了大量的ān mián yào,没有抢救过来,我也很内疚,他的死没有任何问题,而且他自己也留了遗书。患了那种病,任谁也难以忍受那种折磨。”
“他患了什么病?”
“aLs,通俗的说,叫做渐冻症。”
“渐冻症?”
“没错,这种病男性多发,一般在四五十岁多见,他才15岁,却患病五年了,十分不幸,现在的医疗技术还查不出病因,也就没有更好的治疗方法,他每天都要承受逐渐加重的肌肉萎缩和吞咽困难,我看着都心疼。”
“那甘月zì shā的过程,您能跟我们说说吗?”
南院长奇怪的看仇雅罕一眼,“你问这个做什么?”
“实不相瞒,南院长,我们三人都是警察,早上见甘月的时候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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