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男人的外衣,肚皮都没有盖严实,至于别的吗,花不二不想细看了,因为就在这一刻他清楚了,刚才一定是发生了那种事情,这就不用问了,花不二暗想,刚敲门的时候,这个文娘肯定是光着的,也就是说在他敲门之前,屋子里的这两个男人正在玩弄文娘,怪不得他们舍不得把人教给他。
花不二的奇思妙想,可以征服自己,不知道能不能征服别人,他想的很丰富,丰富里藏着龌龊,妙想里全是肮脏,他自己却丝毫不觉,还认为这是男人的本『色』,是男人就应该是那个样子的,男人吗,没有女人不行,男人吗,挣银子为了什么呢,到头来还不是要花在女人身上吗,他哥哥花肥猪就是最好的例证,要不是因为女人,他能进大牢吗,要不是因为女人,他能花掉这么多银子吗?
没办法,男人嘛!花不二想到这里,不觉灵机一动,对呀,他们也是男人,这一点没错,眼前的事情明摆在那里,他们不但好『色』,而且还是那种为了女人丝毫没有底线的男人,这一点更没错,眼前哪个女人就是最好的证明,那还不好办,自己把酒楼里伺候县太爷的那个姑娘找出来送给他们,作为交换不就完了吗,想好了就办,花不二立刻来了勇气,他忙着又说;“其实,这个文娘也是个残花败柳了,我大哥在的时候,没少玩她,不然的话,那里会以那么低的价格把房子租给他,我看还不如这样,我那里有个比文娘还水灵,还听话的姑娘,我这就把她领来,交给三位爷爷,任凭三位爷爷处置,明天我领着县衙里的人带走文娘如何!”
花不二敢于当着文娘的面说谎,就在于,他已经料定了,文娘是不会告诉他们花肥猪在她身上并没有得逞的经过,因为眼前的一切已经告诉花不二了,文娘现在的确已经是残花败柳了,那么她就已经没有资格再说从前他为了守身如玉的事情了。
花不二说完又想,想完又接着分析,这时候,突然又听三爷说道;“你想得美,实话告诉你吧,我大哥还没上手呢,要等我大哥上手以后,我们都玩腻了才能交给你,总之,误不了你们开庭就是了。”
听了江白说的话,花不二立刻想到,原来这哥三个还有这种癖好,要共同玩一个女人,谁落下也不行,难怪是烟波寨里的人,和我们正常人就是不一样。
花不二想了一会龌龊之事,他怕误了正事,只好又说道;“既然三位爷还没稀罕够这个文娘,那就算她的福分了,不过吗,我还是要说话算话的,我明天还是把酒楼里的姑娘送过来伺候三位爷爷,等到三位爷爷高兴了,再把文娘交给小的,如何呀!”
还要送来姑娘,晓月一听脑袋就疼,所以,他就没有吱声,而是把目光瞄向了江白,他心里想,江白一定会拒绝这个花不二献上的殷勤,孰料,江白说出来的话,吓了他一跳,就见江白泛着绿幽幽的目光,慢悠悠地说道;“算他妈的你这个狗奴才会来事,知道爷爷们喜好这一口,那就这样吧,干脆,也别等明天了,也不用麻烦你了,你这就领我去,我要亲自把那个姑娘领回来享用。”
猴急呀,真是没有想到,连一刻功夫都等不了了,花不二心中暗自冷笑道,哼,任你英雄盖世,还是着了爷爷我的道,不管你咋急,也是刷锅的,反正老子也玩腻歪了,给你就给你,他立刻答应道;“是,三爷,我这就领您去带人。”
江白立刻对晓月说;“二哥,你独自享用吧,我再去弄一个回来,不过你可别把动静弄得太大了。”
说完话,江白转身就走,出了大门,花不二跟在他身旁问道;“三爷,您老人家怎么把脂胭斋的牌子换了呢?”
江白边走边说;“我哪里知道,我们也是接到寨里面的指令,要把脂胭斋的牌子换成鱼行的牌子。”
花不二立刻接过来说道;“如此看来,三位爷爷是要在这小小的县城里开鱼行了,今后又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吩咐,小的一定照办就是,至于缴纳鱼牙税款的事情就交给在下去办吧,在下会想法子把您老人家的税款免掉的。”
不料,花不二刚刚说完话,江白扭过脸,闪着绿幽幽的目光说道;“什么,老子们开店还有缴税款,这件事请你不用管,我看他有几个脑袋,敢上老子面前来收税。”
“是,是,我量他们也不敢,谁也不敢,谁也不敢,”花不二急忙符合,刚才的马屁没拍好,他自认倒霉,不过,他也从中吸取了教训,和强盗们打交道,千万别讲道理,千万别按着吓唬老百姓的法子去吓唬他们。
两个人的路走得很快,花不二也来不及再想别的,就把江白领到了他藏匿那个姑娘的地方,从外面打开门锁,领着江白进了院子,然后又把院子门反锁上了,接着开了屋子门,先把江白让进了屋子里,这时,从里屋传来了脚步声,接着又是悄悄地问话声;“二爷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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