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花虽然和黄金贵是一『奶』同胞,不过,这哥俩却有天壤之别,黄金贵自幼读书,黄金花从记事开始,就帮助母亲『操』持家务,黄金贵卧蝉眉,丹凤眼,白净脸皮,身高七尺开外,宽肩细腰,一身横练功夫,舞起腰刀呼呼作响,风吹不尽,雨打不透,在捕快堆里首屈一指,他阿妹黄金花就没样了,她除了长得和他哥哥一样高以外,其余的根本就没法和他哥哥比,她身为女人确是红黑的脸膛,塌鼻梁子,单眼皮,厚嘴唇,大嘴岔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要不是她有个威震四方的哥哥,花肥猪说什么也不会花钱把她娶回家的,这就是一母生九子,九子各不同的真实写照。
黄金贵,升任捕头也有好多年了,多年来经过他手办过的案子何止几百件,但是,今天从打他进入到妹妹家开始,他就觉得这里面透着玄机,花肥猪的家在县里算得上是首屈一指,家大业大,奴婢成群,妻妾成堆,这是怎么了,难道是白功夫去府衙报信,惊醒了花肥猪,不过,他转念一想,不对,即便花肥猪知道了黄金花要告他,他黄金贵要来抓捕他,也只能是提前做好应对的准备,而绝不会让下人逃之夭夭的!
现在,不,眼前这一幕让他的疑『惑』更深了,不但花肥猪昏死在当堂,还有一个陪着的奴才,如何解释,只能是分析出个大概来,看样子花肥猪得罪了一个足以让他丧命的仇人,这个人没有直接要了他的命,而是给他留下一气,显然就是想让他来带走花肥猪和那个费精神,让衙门来判他死刑,要是这样的话好办了,一个半死不活之人还能狡辩什么,再说了,暗中至花肥猪于死地的人,肯定掌握了花肥猪残害『妇』女,为非作歹的证据。
想到这里,黄金贵停止了走动,他看着花肥猪身上的那张黄纸,略一迟疑,小心翼翼地上前,从花肥猪身上拿起那张黄纸,仔细一看,上面写着的东西竟然和官府的告示一样,他见那张黄纸上抬头写着判令,两个大字,下面接着写道;
“兹花斐珠者,临沅县人,他网罗党羽,巧取豪夺,依仗在县里包揽诉讼的弟弟花不二,目无皇家律令,欺压良善,强抢民女,成『性』,买通官司,勾结恶霸,祸害乡里,实在是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为惩恶扬善,兹以江神的名义,把罪恶多端的花斐珠投送到府衙大牢,等到秋后斩立决。并没收花斐珠家里的所有财产,分给被他强抢来的民女,以儆效尤!江神此字,布告天下!”
江神,江神是谁?自己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黄金贵惊讶,黄金贵倒吸一口冷气,他是江湖人士,还是朝廷派来的,这个江神到底是何方神圣,黄金贵左思右想,前思后想,还是想不出来,不过,如果单从处理花肥猪的角度看,似乎对他很有利,对他妹妹黄金花更有利!
当然,这是黄金贵在朝好里想,其实,不利的因素对于他们兄妹来说,还是他们从来没有预料到的,抛下眼前的事情不计较,单凭自己手里掌握的证据完全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判花肥猪个斩监候,问题是,最最重要的问题是,花肥猪的财产都在那里,眼前这一座院子,是值一些银子,那么,除了这座院子,他还有没有庄园,有没有买卖,远的不说,就说在这座县城里,他还有那些买卖,还有那些房屋是花肥猪的呢?
真是,太草率了,为什么不事先和没没商量好呢,眼下,妹妹还不懂,一旦花肥猪被判了斩监候,或者死在了大牢里,他的财产有多少会流入别人的腰包,自己的妹妹浑浑噩噩,自己不能不说呀,还有,看看黄纸上面写的那些,已经可以断定,花肥猪的那些奴仆和下人肯定被那位江神遣散了,而且还给了他们每个人很多银两,一想到这里,黄金贵暗叫不好,这件事情还要和妹妹重新计议。
黄金贵重新做了决定,他不动声『色』地对白功夫说;“你在这里保护好现场,任何人不得进入,哪两个家伙你也不要动,更不能叫醒他们,我去去就来。”
吩咐完白功夫,黄金贵又弯腰从费精神身上拿下另一张黄纸,粗略看了一眼,见上面写着;“费精神,死有余辜,他贪图钱财,出卖自己的外甥女,帮助花肥猪坑害良家『妇』女,真真可恨,也应该收监处斩。”
看到这里,黄金贵明白了十之,事情的起因,或者说那个江神说不定就是为了帮助费精神的外甥女而来,一会和妹妹商量事情的时候,一定要问问费精神的外甥女是何许人也。
黄金贵急匆匆返回到他妹妹黄金花的房间里,开门就问;“阿花,昨天夜里的事情你还知道多少?”
黄金花摇晃脑袋说;“我啥也不知道,说来也怪,昨夜我就是稀里糊涂地做梦。”
黄金贵又问;“阿花,花肥猪到底有多少银子和地,还有房屋买卖等等,在县城里他还有多少处房产,在县城外,他还有没有别的庄子?”
黄金花说;“他有多少财产从来都不和我说,我昨夜睡梦中去找他的地契,也没有找到,你说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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