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我终究和警察是不一样的,在社会上混的时间久了,难免愿意放狠话。
沉了沉气,我继续问沈孟超。
“两年前的六月二十日你也是在开套牌车对吗?”
他一言不发的看着我,可能是想知道我都了解多少。
“你盯着我也没有用,你当晚穿着格子衬衫,手里有一把铁锹,大概半米长,你用铁锹拍了女孩的头三次,你以为她死了,但是并没有,就连你埋她时的样子她都看得一清二楚,我现在就想知道站在你身后用手电照明的那个人是谁!”
我的话让审讯室变得鸦雀无声,甚至连呼吸都感觉不到。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沈孟超的双眼充满恐惧,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害怕了。
“你以为杀了人毁尸灭迹就算完了?我只要揪到你这棵萝卜一定能带出泥。”
他摇着头自言自语的说着:“你斗不过猎人,他从来没失手过,你斗不过他···”
我困惑的看向一旁的陆凌云,听到猎人一词的时候他明显紧张起来。
“谁啊?”我极小声的问身边坐着的金泰迪,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架严肃的回答道:“是一个出现了很久的家伙,在我还没从刑警大学毕业就听过猎人的传闻。”
“这么说两年前的案子就是沈孟超和猎人一同作案,那他肯定知道猎人的样子,你们让他画出来。”我按照自己的想法提意见,陆凌云两步走到桌子旁,双手支撑在上面,沉闷的拍击声让人不免心中一惊。
“沈孟超,只要你肯配合警方抓住猎人,戴罪立功,我们会尽量帮你减刑。”
“不···不行···他不会放过我。”
“你有警方保护难道怕他会来这里对付你吗?”我急躁的提醒他,因为我也开始对猎人产生兴趣,想知道背后的事情。
沈孟超想了很久中间还管陆凌云要了两次烟,我们三个就这样等着,等他的心理防线一点点瓦解。
凌晨3点,他终于缓缓开口。
两年前沈孟超还是开着套牌出租车每天在城市中穿行,这个时候他的抑郁症已经相当严重,情绪的极度压抑在加上疲惫的工作让他对生活充满绝望。
就在那年六月初的一天,他拉到一位乘客,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男子,男人上车后直接坐进副驾驶的位置上,始终低着头看手机。
沈问他去哪里,他只是简单说了句往前开。
这么奇怪的乘客沈孟超第一次遇见,但他没有继续多问,反正开多远都能拿到钱。
他们从下午一直绕到傍晚,期间男子抬过几次头看向车窗外面,沈孟超终于忍受不住将车子停在一处僻静的马路边,想让对方付钱下车。
车子停稳后,副驾驶座位里的男人开口说道:“你很生气对吗?”
沈孟超反问道:“你找事是不是?”
男人依旧冷静的说着话:“我能让你的痛苦得到释放,但只需你做一件事,不告诉任何人。”
沈孟超还没来得及回答,男人放下一沓钱和一张纸推开车门出去了。
纸上写着一个地址,让他两天后的傍晚去东湖花园小区门口等十分钟。
到了那天沈孟超真的开车过去,他又看见那个年轻人,这次他拽着一个很大的拉杆箱,箱子里装着一个昏迷的少女,年纪有二十几岁左右,当天晚上两个人就将女孩残忍杀害并且连同箱子一起沉到城南河底部。
这次犯案沈孟超虽然害怕但也从中得到心里上的缓解,男人临走的时候告诉他自己叫做猎人,猎人都需要猎犬,他觉得沈非常适合。
我提到的那起案子是他们最后一次合作,之后猎人去了外地,这里只剩下沈孟超一个人,他不甘于寂寞午夜时分就在路上开着车游荡,遇见单身女孩看中机会便会下手,王小雅成了他缓解情绪的牺牲品。
“为什么你们犯案这么多起,没有露出破绽?”我好奇的问沈孟超。
他低头看着桌面,沙哑的嗓音回答我:“猎人说过,不配得到爱的人没有存在的意义。”
陆凌云朝我和金泰迪摆了摆手,示意我们先停止审问。
走出审讯室,陆凌云说道:“先让沈孟超休息,白天我找技术队的人过来让他画像,一旦我们有了猎人的线索,他就跑不了。你们俩也先睡一觉补充体力,这案子我得向上面汇报,设立专案组。”
我听从他的安排,毕竟人家才是队长。
往办公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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