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苏染不是自愿的,但是身为王妃,却被一个家奴给污辱了,她也没有颜面再继续留在这里了。
靖王爷一听此言就眯起了眼睛,周身散发出致命的寒气。
家奴见他有如凶神恶煞一般,仿佛下一秒就要撕碎自己,连忙用力磕头,口中说道:“王爷,奴才是冤枉的,奴才实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求您饶命啊!”
靖王爷一脚把他踢翻在地,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不知道?”
奴才连忙爬起来重新跪下,说道:“奴才真的不知,是云夫人给了奴才一杯酒,奴才喝了之后就神志不清了,才会做出这种事情,请王爷饶命啊!”
一听这话,靖王爷立即看向了小云。
小云一惊,连忙指着家奴大声叫道:“你血口喷人!是你自己色胆包天,被王爷抓住,居然怪我,你……”
靖王爷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家奴,一时不知道该相信谁,而此时的苏染还处在醉酒当中,被房间中的人一吵,皱起眉头翻了个身,又继续睡。
靖王爷扭头看向她,见她还迷迷糊糊地睡着,甚至还打起了鼾声,一想到她被面前这个猥琐的家伙污辱了,他就气得发狂。再闻到那股浓重的酒气,他就更加皱起了眉头,他扭头看着家奴和小云,二人立即浑身一凛,僵直地站在那里不敢看他。
靖王爷的目光在他二人身上来回看了一会儿,突然对外面大声叫道:“来人,把这个家奴关进柴房里去。”
他话音刚落,立即就有人进来把家奴给带走了。
靖王爷又看向小云。
小云连忙说道:“王爷,您别听他胡说,我真的没做过。”
靖王爷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一指门口,说道:“你出去,今天的事不许说出去!”
小云微微一怔,叫了声:“王爷!”难道今天的事就这么算了?!
靖王爷眼睛一眯,冷声道:“你还有事?!”
小云浑身一凛,连忙摆了摆手,然后快步向门口走去。
她走后,靖王爷攥紧了拳头,过了好一会儿,才把拳头松开,然后看向了床上的人儿。
苏染此时还在沉睡着,甚至微微打着鼾,睡颜无邪而单纯。可是……
靖王爷还是狠下心,扭头离开了。
第二天中午,苏染在剧烈的头痛中醒了过来,她皱着眉头shēn yín了一下:“头好痛!”然后就睁开了眼睛。
此时红痕已经醒了,听到她的声音,就从外面走进来,打了洗脸水给她,说道:“小姐,你怎么样?是不是很难过?”
苏染就点了点头,这一点头,头更疼了,她只好“嗯”了一声。
红痕撅起嘴巴说道:“我的头也好疼,这酒真不是好东西。”
由于靖王爷把那件事压下了,因此她们还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此时的靖王爷,正在书房里坐着,而他的面前,跪着被五花大绑的家奴。
那个家奴担惊受怕了一夜,此时已经是精疲力尽,但是面对靖王爷,他还是跪得笔直,丝毫不敢松懈。
靖王爷冷冷地看了他一会儿,就在几乎要把他冰冻住的时候,他终于移开了视线,忍着怒气问道:“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要你好好地给我说清楚!”
家奴咽了口口水,连忙说道:“是这样的王爷……”接着他就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靖王爷听后,皱起了眉头,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家奴连忙说道:“奴才说的句句属实,没有一句谎话啊王爷!如果我敢说一句谎话,就叫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靖王爷点了点头,可是目光却突然锐利起来,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在家奴身上游走着。
家奴被他看得浑身一凛,汗毛都竖了起来,紧接着就听靖王爷说道:“可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你玷污了王妃,如果就这样放过你,又怎么跟其他人交待?”
一听这话,家奴吓得浑身如筛糠般抖了起来,连忙说道:“王,王爷,您听我说,其实我是个性无能,又怎么能侵犯王妃呢?”
“你说什么?!”一听这话,靖王爷激动得一下子站了起来。
家奴胆怯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奴才的确是性无能,不然也不能这么久不找老婆,奴才小时候爬树身体受过伤,后来就失去了生育能力。”
他此言一出,靖王爷立即眯起眼睛打量了一下他的下身,他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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