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还算听话,主要是周佳辛留下黑毛腿看守着他们,让他们无处可逃。
周佳辛则带着二哥,直奔十五楼的公寓。
来的匆忙,忘了跟夫妻俩要钥匙。不过没关系,开门的方式有很多种,周佳辛喜欢最粗暴的那一种——暴力破门。
“咣当!”门被踹开了。
周佳辛迈步往里走,手里拿着舞扇。二哥盘旋在他左右,手里握着好剑。
周佳辛直奔厕所,又是一脚,踹开了厕所的大门。
错不了,妖精就躲在厕所里,因为此处的黑气最为浓重。
至于老板娘所说的夹层,周佳辛还没发现,他也不打算去找,那太浪费时间了。
周佳辛关上大门,这就算是瓮中捉鳖了,量妖精也跑不了。
“出来!”周佳辛大喝一声。
二哥在墙上砍了一刀,砍破了瓷砖,也砍破了墙体,砍出一条细细的裂隙。
“再不出来,我可要乱砍了。到时候伤到你别怪我。”周佳辛对妖精发出最后通牒。
狭小的厕所内,传来一个沉着而沙哑的声音:“滚!别惹我!”
周佳辛听得分明,声音来自于头顶。
二哥飞到天花板附近,挥手就是一刀。
周佳辛抬头看着天花板,一滴鲜血顺着裂隙,低落到了周佳辛的肩膀上。周佳辛不禁沾沾自喜:“怎么?受伤了?你就这点本事,还敢跟我叫号!?”
“找死!”伴随着一声吼叫,整个天花板从墙体脱落,重重砸到周佳辛头上。
周佳辛举起胳膊招架,天花板虽然砸不伤他,但天花板上日积月累的灰尘,却最是细微,简直无孔不入。周佳辛迷了眼睛不算,还被灰尘呛的喷嚏连连。
待灰尘慢慢落定之后,周佳辛这才发现,自己被一条几丈长的花蛇团团围绕。蛇身绕着他,足足缠了四圈。蛇尾顶着大门,似乎生怕他跑了。蛇头吐着红信,正定定看着他。
此时,蛇还没有发力,只是将周佳辛控制在自己用身体形成的包围圈中而已。
周佳辛朝头顶看了一眼,十五楼的天花板,其实就是十六楼的地面。如今天花板没了,可以直接看到十六楼。十六楼哪还有公寓的样子,分明就是个蛇窝。地面上——那没塌陷的地面上,堆了不少白骨。可见这蛇精没少害人。
周佳辛感慨道:“信息有误啊。这他妈哪是躲在夹层里,这分明就是躲在楼上嘛。早知道,我去十六楼找你了。”
蛇精也不跟周佳辛废话,冷森森的问道:“你想怎么死?”
“都有什么死法?你说说,我选选。”周佳辛说道。
这句话,倒把蛇精问住了。因为从来没人真的为自己选过死法。死嘛,怎么死还不是死,有区别?
蛇精想了想,临时想出了几个死法。要了命了,这年头当妖精都这么不容易,反应不快很容易被受害者问住喽:“我可以挤死你,压死你,还可以咬死你。”
这三样选择,周佳辛都不接受。周佳辛有自己的想法:“那你要是一口把我吞到肚子里呢?这算是什么死法?”
蛇精很是蛋疼,它最担心的事儿发生了,自己被受害者问住了。作为一个妖精,气势是很重要的。人家受害者一个简单的问题,你回答不上来,那还有毛气势可言啊。
“这,这……应该算是碾死吧。”蛇精不太自信的说道。
“怎么,你肚子里有石磨?”周佳辛问道。
蛇精摇头:“没,没有。不过,我小时候吞过不少石头。”
“那你用肚子里的石头弄死我,应该算是砸死,不能算是碾死啊。”周佳辛义正言辞的反驳道。
“是喔。”蛇精的气势,已经彻底消失了。气势消失了,杀气也就消失了。
周佳辛开始教训蛇精:“你弄死我,我认命。可是你不能让我死的不明不白,对不对?这样对我来说,太不尊重了。”
“是喔。”蛇精非常认同周佳辛的话。
“你再好好想想,到底该怎么弄死我。”周佳辛给蛇精出了个难题。
蛇精彻底没了主意,中华文字博大精深,每一个动词,都有好几种意思。就比如说“咬”,本义是“上下牙压碎或夹断”,又可引申为用工具夹住,同时还有吠叫的意思。
那么“咬死你”,究竟该怎么咬?用牙咬吗?那就不对了。因为自己只有两颗毒牙,并不能将受害者压碎或者夹断,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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