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华宇送走了其他姑娘，单单留下陈依依。陈依依也是个聪明人，她知道李华宇一点有事让她做：“姐，我能帮你做点什么？”
李华宇回过神来，拉着陈依依朝马路走去：“我问你，夜店里那些鬼，和那些人都是怎么回事？”
陈依依看出来了，李华宇是打算拉着她回到夜店，她自然十分抗拒：“姐，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你不要送我回去！”
“跟着我，你怕什么！？”李华宇柳眉直立，她凶起来，其实是很吓人的。
陈依依被吓得不敢再抵抗，乖乖跟着李华宇朝夜店走去。
李华宇想要从陈依依口中，打探出夜店的情况。陈依依在夜店的时间，肯定不短。她一定知道。
“先说那个方脸大胖子，他是什么人？”李华宇问道。
“他？他是菜人。”陈依依回答。
“菜人？”这个词儿，李华宇似乎听过。在她第七世的人生里，她是周佳辛的姐姐。那一世，他们遇上了饥荒。饥荒逼得很多人卖儿鬻女，那些被卖掉的孩子，多数被拉到市场上，屠夫将他们像猪狗一样宰杀、切碎、出卖。这种供食用的孩子，就叫做菜人。
“难道你们想吃了那方脸大胖子？”李华宇讶道。
陈依依急忙解释：“不！不！不！菜人是我们这里的黑话，意思是——下手的目标。我们这里的鬼，不吃人，也不害人，专门偷别人的功德。”
李华宇不太懂：“功德怎么可能偷的走？”
陈依依道：“姐，我打个比方。我现在给你一瓶价值五块钱的水，你没有钱给我。那么在因果上，你就等于欠了我五块钱。不管这辈子，还是下辈子，反正总有一天，你要还给我这五块钱。”
李华宇点头：“对！佛法是这样说的。欠人东西，早晚要还。”
陈依依见李华宇明白，也就不必细说，她直截了当的告诉李华宇：“菜人，都是我们精心挑选的，功德很多的人。在夜店里，我们从来不卖东西给菜人。我们给他的东西，全都是免费的。”
李华宇恍然大悟：“你们给他东西，却不收他的钱。那就等于说，他欠下了你们的功德。”
“对！而且是阎王账、驴打滚，都得加倍的偿还！”陈依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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