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做起跑腿的事情了?
李温书微抬眼皮道:“这酒是我酿的,一直在我这里,碰巧过来,就给你送过来了!”
“另外,白楼还让我把这个给你。”说着李温书递过去一个小盒子。
而顾景清此时却对这盒子不看一眼,盯着李温书十分气愤的道:“你既然会酿这酒,怎地从没送来给我尝尝,害的我还同白楼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剥削者做交易才换来的!”
李温书听了顿时明了,道:“怪不得白楼传信给我,说你要喝这酒,我便送来了!”
所以这样说白楼就是占了个大便宜。
顾景清:“……”
“下次你要喝便知会一声,我差人给你送。”
顾景清也不计较什么了,道了声“好”,便接过他手里的盒子,也不急着打开看,只是又抬头问道:“你父亲李彦这撤职是什么情况,为何会这样,白瑾也不是个不知轻重的人,怎地会这般。”
李温书听了顾景清的话顿时没了声,偏头道:“我该走了,时间不早了,军中还有事,我还得赶回去。”
李温书不大想同顾景清谈这些。
兴许他有点接受不了吧!以前他们几个关系都是极好的,大约变成了这样他心里也是不大舒服的。
或许在他看来避而不谈就能让他觉得他们的关系还没有什么改变。
也可能他私心里一直是相着白瑾的!
那个少时一直少言少语,却很温柔的少年。
大约也不在了,可他心里一直是有他的。
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他大概从心里一直是相着他的。
顾景清见李温书不愿说,也不强求,道:“得,不想说就算了,你跟白瑾这点jiān qíng,谁还不知道呢!”
李温书:“……不是jiān qíng。”
对于顾景清的说法他十分的不喜欢,他对白瑾是没有这等非分之想的,只是想好好护着他罢了!
“你的想法能在龌龊点吗?难道你对白楼这么够义气,都是因为对他有别的心思?”
“你还别说,我的确是对他有这个意思。”
李温书:“……”
他只当顾景清在开玩笑,没有当真。
李温书摇摇头很是无奈的样子,他就知道这顾景清完全没办法沟通。
话毕,李温书翻墙走了,顾景清还在对月酌酒,好不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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