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从小道消息中得知有人将对白家不利,已经日夜兼程往回赶,却在城外耽搁了。他送你离开,不是因为怨念你引来了杀手,而是痛恨他自己。因为他的耽搁,使你失去了父母的疼爱,每当看到你的面容,他就自责不已。当然,还因为另外一件事……这也是我们来老宅的缘由。”
她话音刚落,马车便稳稳的停住了。帘外传来白禄的声音:“夫人,我们到了。”
白玉堂跳下马车,回身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扶着白夫人下来。白玉堂抬头看着斑驳的大门,心中无限感慨,他很久没回家了,回来了也多是在自己的别院歇息,连白夫人住的大宅都很少去,更不用说回白家老宅了。
“哎哟,这门上的漆都脱落了,也不知道留守的仆人是怎么办事的,回头扣他月钱。”白禄打着哈哈,冲淡了弥漫在几人之间的哀伤的气息,“夫人,老奴这就找人来,重新将大门漆一遍!嗯,也要找些人来打扫打扫,看这叶子落的……”
“禄伯你别忙了。”白夫人勉强笑道,“这院子本来就不大,又阴森的很,也不打算再住人了,就不用费事休整了。”
“夫人说的是,老奴记得了。”白禄倒是从善如流,不修正好,还能省点钱。
留下白禄看着马车,白夫人领着白玉堂和赵珏推门走进了老宅。
想是白锦堂接管家业没多久就换了新的住所,白家老宅已经多年未曾有人入住了。庭院里的花草树木缺少了人的休整照料,反而长得愈加茂盛。只是,这种杂草丛生的景象未免给人一种萧瑟的感觉,让人很难想象这里曾经是江南第一富豪白家的住所。
白玉堂跟着嫂嫂走过了几条回廊,突然伸手拉住她的衣袖,惊诧道:“嫂嫂,这是!”这宅院房屋的分布,分明是按照某种阵法来布局的。
白夫人回头温和的笑道:“玉堂果然学识渊博,一眼就被你看出来了。不错,这座宅院经过锦堂的改建,已和原本的布局大不相同。这一切,都是为了封印一件东西。”
赵珏眯起双眼,略微一思索,眸中精光一闪。白家老宅的布局怎么和冲霄楼中的卦象方位如此的相似?难道……
白夫人集中精力的带着两人一直往前走,不时绕过一些大树往回走几段路,又穿过一些不注意就不会发现的石洞。约莫有了半柱香的功夫,三人终于来到以前作为白老爷书房的地方。
推门进去,屋内空空『荡』『荡』,放书的木架和桌案之上都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白夫人走到里间,怀念的看着熟悉的事物。白老爷去世之后,白锦堂便成了这间书房的主人。他二人少年夫妻伉俪情深,从来没红过脸。白锦堂主外,白夫人主内,二人配合得天衣无缝,将白家打理得井井有条。
白锦堂始终认为是自己耽搁造成父母罹难,日日背负着沉重的罪孽感,余生每每被噩梦缠身,睡不着便到书房来谋划算账,看着白家事业蒸蒸日上,弟弟和儿子开心的长大,他的心里才好受一些。他睡不着,作为贤内助的白夫人自然也睡不着,少不得紧紧跟随多加劝慰。于是乎,研磨铺纸、自然也就是意料中的事了。
“嫂嫂……”白玉堂见白夫人双眸含泪,默然不语,知道她是思念大哥了,掏出一块手帕递了过去。
“没事。”白夫人接过来擦擦眼角,对赵珏笑了笑,“一时情不自禁,让赵先生见笑了。”
赵珏摇摇头没有说话,他明白白夫人的这种感受,因为他也有着同样的经历——永失所爱,心如死灰。
有时候,他也真的想问问自己,为什么还要活下去?
兰妃刚离开那会儿,他恨不得立马跟了那人去,可身上的责任让他死不得。之后,在那人逝去的二十年里,他每天都像是生活在噩梦之中,只能用大量的公务来麻痹自己。如果不是因为宝儿尚未找到,如果不是因为祯儿还需要他,他怕是早就自暴自弃了。
呵呵,其实对于他这种极端清醒又极其自律的人来说,连自暴自弃都是一种奢侈,他没有这种倾泻情绪的资格。
白夫人深深呼吸了一下,伸手在书桌底部的一个地方一按。
“咔嚓咔嚓——”静默了这么些年的机关缓缓启动,书桌后面的墙壁慢慢移开,一个漆黑的洞口显『露』出来。
“我们下去吧。”白夫人从怀中掏出一个火折子,点亮了放在洞口的火把,走在前面。
三人顺着台阶走了下去,前面隐隐有些亮光。白玉堂赶上几步,上前一把将白夫人挡在身后,抢先打开了石门,一股寒气扑面而来。
这是一个极其隐秘的所在,也是白玉堂曾经见过的地方。这间房面积不大全由青石搭建,房间四角缀有斗大的夜明珠,将整个房间照得白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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