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的拖鞋。”
十月末的逸市,天气已经转凉。他想,她是病人,更要防着凉。
虞婧瑶听着林铖的声音变温和了几分,她才有些恍然若梦般的看着他,点了点头。
“等我。”
林铖端着白『色』的瓷盆出了门,很快就回到了病房中。他把靠背椅搬到了床前,拿了拖鞋摆放在盆的两边。
旋即打开皮包,拿了包没拆封的『毛』巾给她,“洗洗脚。”
她当着陌生异姓的面儿,有些难为情的把双脚放进了盆里。水温不烫也不凉,只是盆小了,有些挤。
脚底的血泡一挨着盆底,更是疼的她忍不住轻轻蹙了蹙眉心。
当虞婧瑶足底的几处紫红『色』血泡,闪入了林铖眼帘时,他心尖儿也跟着刺痛了下。想起他皮包中有支『药』膏能拿给她涂抹,便取出来递给了她。
她接过『药』膏,他就为她拆『毛』巾出来。
“谢谢你,林铖。”
虞婧瑶在擦好双脚穿了拖鞋后,退后两步,靠墙站直了身子。学着前一世在大学时,教官教过她行军礼的姿势那般,给林铖行了个标标准准的军礼。
穿着风衣的林铖“咯”的一声敲响了脚跟儿,还了虞婧瑶一个更标准的军礼。眼底闪过一丝羞怯,“别客气。”
“林铖,你怎么不穿军装出来?”
虞婧瑶问过之后,才发现自己有些像太i平洋的警察,管宽了些。人家都是马上要和她离婚的人了,穿什么衣服,关她什么事啊?
但林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可爱的女人。部队里的女军医见了他,或者是文工团的女兵见了他,也没谁敢这么撩他的。
这女人还是和他相过亲的那个虞婧瑶吗?怎么除了相貌没变,其他全变了呢?
而且她如今是讲的标准的普通话,可他和她相亲的那会儿,她是讲的逸市方言。她说道:“我在文城上学时也讲的家乡话,我们是同一个省的人,你能听懂?”
“能。”
林铖掀了掀唇角,傲娇的道。
华夏国的省市,他没去过的很少。他大多数时间都在飞来飞去的,他会听不懂本省的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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