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樱就截然不同了。
身体进一步明媚,眼神进一步妩媚,白里透红,红里带春。其经脉中,更是澎湃激扬,卷入的灵液如江湖奔流,生生不息。丹田中,三颗珠子徐徐转动,灵珠最硕大最亮丽,好比一颗璀璨的明珠鬼珠最如同珍珠,泛起点点幽光。
又是半小时过去。
眼看就要神域崩破,婴形蜕化。
砰砰砰!
坑位门突然传来清晰的敲击声。
“谁?”徐美人抬起头,眼神如刀,扫向门外,发出沙哑的厉哼。
“是我呀睿哥,乔麦!”
“乔麦?这是男厕,你来干什么?”徐美人学着高睿的声音喝问。
“我也是男生呀睿哥,您忘记了,乔麦一直是以男儿身见人的,进男厕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刚才陆姐告诉我,说您肚子痛,估计要拉稀,让我过来瞅瞅,别拉出个好歹来。我转了一大圈,才在这儿找到您,您快开门,让乔儿看看您拉成什么样子了。”
“滚!不要你好心,小爷拉拉就好了。”
“好吧睿哥,我这就回去跟陆姐汇报,说您蹲在洗手间里不出来,拉水拉血拉精华拉脱了形。我看也只有陆姐能够说服您乖乖出来了。”
“等等!你等我一会会,马上就好。”徐美人抚抚额头,暗叹一声,慢慢站起。
只见她稍稍整理了一下凌乱不堪的衬衣,抹了抹津泽遍布的小嘴,穿上白高跟,瞥了瞥还绑得好好的某人,尤其是中部高凸的小龙峰上留恋了十多息,挥手撤了唯一那道五阶防御阵,身形微晃,如风般掠上天花板,瞬间消失无踪。
高睿同志坐在马桶盖上,喘着恶心,心有余悸的望着头顶。
在徐大美人消失的刹那,他的经脉缓缓开始流淌,丹田开始解封,小元婴挣扎着爬起身,盘坐在虚空,努力维持身体不崩。只不过,因为手脚以及鸟窝上还各有一条威力不俗的大宝巾束缚着,解封的速度很慢,一时半会很难脱困。
“睿哥,您好了没有?”乔麦的声音再次响起。
“进来吧,嚷嚷什么?”高睿紧闭眼睛,腆着黑脸哼道。
“哦,那乔麦进来了,您可别有什么芥蒂哈!”乔麦说着,用力推门。
嗞啦!
坑位门应声而开,一个白面小生站在了面前。经过这些日的不断进步,初恋女票再也不是原来那个丑小鸭了,穿着白衬衣黑马甲黑西裤,戴着红领结,干净利索,俨然一个小鲜肉。
“吖?您,您,睿哥”乔麦盯着高睿同志,惊诧诧的叫。
“得得得,别装逼,把门关好,帮哥哥解了。”高睿没好意思睁开眼,心里那个恨呀。
“嘻嘻!睿哥,您这玩的是什么套路?丽水庄园里měi nǚ那么多,您每日都忙不过来,为啥还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呢?咿呀,这手法好刁钻的说,好难解呢!”乔麦掩嘴窃笑,上前几步,先不给他解手脚,却首先研究鸟窝上的丝巾,几番撕扯下来,没解开,反而系得更紧了,勒得高睿同志直想骂娘。
“乔儿,你老实跟哥哥说,你们是不是一伙的?”
“您在说什么呀,乔儿只跟您是一伙的别动别动,马上就解开了。”初恋女票随口回答了一句,继续埋头作业,由于太过专注,好几次她的小脸不小心碰在了某处大山上。这一碰,就碰触出了小火花,惊得高睿同志心肝剧颤。
“小笨蛋,你给哥哥解开手上的束缚,不就完事了么?”高睿提醒道。
“才不呢,万一睿哥使坏怎么办?乔儿才不想因小失大,好了,中间的解开了,我再给您解开手脚上的。”初恋女票慎重其事的说完,小手连连幻动,魔术般解开了那些死疙瘩,最后轻轻一勾,勾下了高睿脑壳上的那条蓝色大丝巾。这玩意儿可不简单,乃镇压红魔的利器,每次红魔出现,他都第一时间祭出此法宝。
“啊!”高睿捂额大吼。
“怎么了睿哥?我弄痛了您吗?”初恋女票吓了一大跳,不知所措道。
“死妞,瞎扯什么?这条不用解的。”好在高睿经过多次红魔侵袭,有了丰富的经验,不待红魔发作,便马上抢过蓝丝巾系上,抹出一套崭新的衬衣裤子套上,龇牙咧嘴地出了坑。
“睿哥,您还去开会吗?”乔麦跟出来,乖巧地跟在身后。
“开个屁!那群娘们没一个让人省心,回去后,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要不跟乔儿去园子里住吧,您好久没在哪儿过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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