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一号的门虚掩着,轻轻一碰便开了。
屋内冒出一缕蓝烟,同样很难闻,挥了好几手,才驱散开。
这里的形制与西一号截然不同,面积近八十平方,睡房在前,粉基调;卫生间居中,全玻璃结构;东侧落地窗前还有一间半封闭的健身区。
三个区域各有一盏木质古式吊灯,发出红、黄、蓝三种调。
墙壁用粉锦帛包覆,上边绘着四名宫裙女子,这次不是东洋娘们,而是华夏四大美人西施、昭君、貂蝉、玉环。西施泉边沐浴,昭君骑马策行,貂蝉挺胸射箭,玉环巧吃荔枝。
略略不同的是,四大美人眼神邪魅,身着薄如蝉翼的宫裙,展露出曼妙的身姿。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粉的卧室。
有一台一榻,缺了椅子。
梳妆台乃蓝玉制作,台面上除了修妆盒,还放了两束妖姬,花儿中间搁着一面古铜镜。
铜镜背面,镜面上也有四个薄纱睡裙的美女在搔首弄姿。
凤榻硕大,粉纱纱帳从屋顶一直垂到地面,笼罩住整个榻面。
榻上躺着一位橙小礼服的睡美人。
与西一号那个被捆成了粽子的假于淑敏不同,这个美人眼睛被丝巾蒙着,仰面盖着薄丝被,光洁如玉的双手轻轻搭在高耸入云的胸前,呼吸均匀,和谐安宁。其形态和妆容与于淑敏一般无二。
高睿立在远处扫视了十息,直到房门砰然合上,才猛地惊醒。
不知何时,他的眼眸中起了一层薄雾,朦朦胧胧的。
他抬手抹了一把眼睛,就在他低头间,榻上的美人幽幽醒来。
“狗头侠,快,快来救我……”美人软绵绵的呼道。
“死妞,你起了哈,没捆你,又没拷你,你叫个什么鬼?”高睿掏了掏耳朵,向前走了几步,却没去凤榻,而是依着梳妆台站定。
“人家被下了药,浑身软绵绵的呢,连摘眼罩的力气都没有。”美人发出与于淑敏一般无二的叫声。
“哦,下药了……脱了你bra儿没,脱了你小裤儿没?”高睿一边怪声问,一边拔出花瓶中的妖姬,举到鼻子跟前嗅食。
“没有呀,没有脱的,都好好的,羞死人了……”美人好像不堪撩拨,身体微微的颤抖。
“这花儿好香,好美,要不哥哥给你戴头发上?”高睿摘下一朵蓝花,笑咧咧走来。
“啰嗦什么,快来抱人家呀?”美人急不可耐。
“别动哈,等哥哥给你插好了花儿再抱你。”高睿撩开粉纱帐,举着蓝花,慢慢躬下身,慢慢凑向榻上那头如瀑的金发。
“着~!”就在距离头发三寸处时,美女突然暴起。
那双一直搁在娇峰上的小手儿闪电般出击,左手一指禅,直点高睿的胸口;右手白骨爪,直撕他的面门。
太快了,太狠了,太近了。
这且不说,凤榻两侧,粉芒闪烁,那张粉纱帐急速垂落,如渔网般罩在了高睿的身上。
躲无可躲,避无可避。
然鹅。
高睿却嘿嘿一笑,持花的大手继续下沉,准确地插在了美女的脑壳上。
砰~!
美女的指头确实点上了,却不是高睿的胸膛,而是一块护心镜,镜如金刚,发出沉闷的声响。白骨爪也抓上了,却不是他的面门,而是那张粉纱纱帳。
“你……”美女骇然惊呼。
“唉,美人,都说了不要乱动,你非要动,那就不怪哥哥辣手摧花。”高睿左手再动,咻咻咻,一连点了美女九道重穴。右手成拳,对着美女的小腹狠狠捶落。
就这一下,美女呜的一声,蜷缩成了小虾米,三息后,脑壳一歪,浑身一软,瘫倒在榻上,这回真的睡了。
高睿拧起美女,正欲闪走。
哗哗!
卫生间的窗帘突然滑落,现出了卫生间的全貌。
卫生间并没有任何稀奇,空荡荡的,浴池里放了大半池的洗澡水,水龙头还在流淌。
真正引起他注意的是健身区,透过玻璃墙壁,健身区一目了然。
里面只摆了两套健身器具:一副吊环,一架木马式踏步机。
踏步机上是一副香艳的画面,一个橙纱睡裙的金发大美人儿趴在木马上,四肢下垂,刚好绑在四只马脚上,裙带耷拉在腰间,胸门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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