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嘛,是我太专注了。”丹歌说道,他收回了神来,望向殊迁,只见殊迁通红着双眼,似是要哭的样子。
丹歌歪着头,“怎么了,你又受什么委屈了?”
殊迁扁了扁嘴,内心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我没法合眼……”
“啊!”丹歌一拍脑袋,他如此才想起这茬来,他伸手拂过殊迁的双眼,将之前施加的术法驱除了。
“师兄,谢谢你……,之前……”小道士忸怩地说道。说的人不自在,听的人也不自在,这一声谢谢一下子惊出丹歌一身的鸡皮疙瘩,丹歌一边搓着胳膊一边连连摆手,示意殊迁不必道谢。
丹歌为避免尴尬,又看向了天的明月,此时审判已经接近尾声,明月之的孽镜台渐渐隐去,而在隐去之后,丹歌隐约间看到了月十只小兔子的身形联袂出现,一闪而逝。
“啊!”丹歌眨了眨眼,再看天,明月如钩已经不复之前的圆月,也找不到兔子的踪迹了,但丹歌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他细细一想,确定了,“是啊,孽镜台如果出现业膻根只有抱头鼠窜的份,所以如果业膻根还在月宫,那这明月投影孽镜台一定难以成功,也唯有十兔打败了业膻根让太阴重掌月宫,才能投影成功。
“现在任凭那报应来吧,我和子规身死也死得其所了,我们可是做了一件通天的好事啊!真不知道子规听到这个消息会高兴成什么样子。”丹歌兴奋无。
此时,远处照来一片亮光,伴着几声鸣笛,他更加振奋了——那一樽清酒,也快要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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