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丹歌闻言心一沉,这个姓真是他最不愿听到的姓氏了,他在徐州参与到俞家的事情之,虽然因此结识了神明黄岚,却也从其将恶毒的人心被一览无余,生平首次感受到了恐怖。
现如今再遭遇这样一个姓氏,让他忽然有些不安,是否眼前这憨厚老实的人还隐藏着另一副面孔?难道他和俞家之间的瓜葛并没有了结?
丹歌凌厉的目光审视着面前的男人,这男人面黄肌瘦,相貌也并不好看,看起来和之前俞家的俞仁俞述父子二人没有什么联系,但丹歌还是谨慎地打听道:“那么你叫……?”
男人被丹歌的眼神看得心里慌慌的,听到发问,赶忙答道:“俞仁。”
“谁?!”
丹歌猛然一惊,不待对方回答,眼一闪而过一道明光,他立刻伸手扣住了俞仁的颈部,身形暴退,眨眼间退出房屋来到了院,“你叫俞仁?”丹歌言语透着狠厉,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给俞仁的感受是如果他不说实话,那基本要丧命了。
丹歌本身到并没有杀死他的心思,但是如果眼前人和徐州俞家有什么瓜葛,他绝不让他好过是了。
这俞仁踮着脚,脸往后仰着,他的手不停地颤动着,“我……,我……”
“说!”丹歌手一紧,几乎要将俞仁的脖子锁死。
俞仁已经感觉到自己有窒息的感觉了,他如果不能给出答案,恐怕要被掐死了,他知道是自己的名字使眼前的仙长如此紧张,但是他叫俞仁,这无可争辩,他如果乱编一个,只会让仙长更加起疑,于是俞仁硬着头皮说道:“我真叫俞仁。”
“哦?”这样说丹歌反倒没那么紧张了,他怕眼前这人再编个别的名字,那时欲盖弥彰,也许这和徐州俞家有些关系了。
丹歌松手放开了俞仁,俞仁终于得救,他坐在地止不住地咳嗽着,急促地喘着。他现在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他的眉目低垂,不敢抬头去瞧丹歌。
这仙长亦正亦邪,他救过自己女儿的命,却又险些害死自己的命,而既然这仙长显现杀心,之前再大的恩惠也化作了烟云,现在丹歌在他的眼是完全的恶魔,之前搭救自己女儿的命也许是出于某一种虐童的biàn tài心理呢?俞仁战战兢兢,默默期盼着家里能安然躲过这一劫。
此时恶魔丹歌并没有完全放心,他在院扫视一周,看到一盆水放在院,忽然有了主意,曾记得那徐州的俞仁是被他老婆碓捣肉浆作成了画作,他从画走出,是惧水的,水会冲烂他的形体。因此判断此俞仁是否为彼俞仁,也仅需要这一盆水行了!
丹歌走过去端起水来,一扬手,“哗”的一声那水泼到了俞仁身,随之那俞仁一个激灵,噌地站了起来,目满是讶异和愤怒,但碍于形势,只能憋在心,隐而不发。
看到俞仁安然无恙,丹歌放心了九成,但还有一成不安让他继续盘问道:“你是否去过徐州,或者你的祖是否到过徐州?”
俞仁连连摇头,“没没没,从来没有。”
丹歌冷冷地扫了俞仁一眼,“你最好说实话。”
“真没有!我祖世代贫农,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没有走远过!更不说跑那么远!”俞仁说着一拍脑袋,一指屋,“我家里有族谱!”
丹歌一挑眉,“去拿。”
“哎!”俞仁飞快地跑进屋,搬开叠在墙角的被褥,露出其下一个黑漆漆的木柜,在木柜的底层,翻出来一本保存完好的古朴书籍,正是俞氏族谱。
丹歌根据俞仁的指点找到俞仁这一枝,往查去,俞仁的祖辈生卒年居住地等等一应记录齐全,果真如俞仁所说,世代都居住在江陵,从没有远迁。
丹歌现在终于完完全全地放下了心,他扭头递书,才注意到行动小心浑身湿漉漉的俞仁,眼前人因为自己一时猜疑,收了多大的罪啊!
丹歌恭敬地奉还族谱,站起身来鞠了一躬,“抱歉,是我思虑不周,让您受委屈了。”
“啊!不不不!”俞仁受宠若惊,慌忙伸手搀扶,来到近前却停住了手,他发觉眼前仙长一身白衣,自己浑身湿透,手搀扶恐怕要弄脏了他的衣服,俞仁虚空摆了摆手,“您,快直起身来吧。”
丹歌蒙赦,直起身来,“因为我曾受骗于一个叫俞仁的人,而恰巧你也叫俞仁是,所以我反应有些过激了,您多多包涵。”丹歌说着一挥手,拂出一道热风,把俞仁瞬间吹干。
俞仁一脸的讶异,他这会儿想起来之前这仙长掐着自己的脖子,是眨眼间把自己带到了院子里,啊那会儿受到惊吓没有注意,这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原来眼前的仙长当真有真法力啊!
丹歌巧手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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