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的处境也不会太好,在这千丈的地下有一汪血水,这足以令人深思了。”子规说道,他心有许多的疑问:这一汪血水从何而来?它如何存在于千丈的洞底?它如何保持着血水的状态没有丝毫凝结?
丹歌的鸟喙从自己身拔下一根羽毛,咬在口,“如果有什么东西沉睡在血水之,我不介意把它弄醒。”说着鸟喙一张,那一根羽毛被喷出,羽毛飞出在半空砰然展开,化作细小的一根根羽针,浮在半空,只待丹歌一声令下,这羽针会扑入血水,产生bào zhà。
丹歌迟迟没有下令,子规更没有催促,他们在等,等血水之的东西先显形——如果有的话。
良久,那血水没有任何的异动,血水完全静止,让丹歌子规有刹那的错觉以为他们处在一个完全静止的空间。这一个错觉让他们警醒,这没有破绽,是最大的破绽,之前血水尚有波光的,此时却完全静止,说明血水之果然有着某样东西,它完全安静下来,不敢轻举妄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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