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而孕?”丹歌听到这种诞生的方式,十分吃惊。这几乎是圣人出生才有的规格,伏羲、后稷、炎帝、黄帝等,他们的出生,都是他们各自的生母有感而孕,天地为父,日月亲近。
九兔竟然是有感而孕,那它生下的虽然是兔子,但这兔子的未来,必是不可限量。
异兽道:“对,有感而孕,生下的这兔子,是月宫五兔的转世,它未来无可限量。”
“五兔?!它竟然有这样的造化。”丹歌子规都吃惊不已。
“他的前世,在月宫当值的时候已经崭露头角了,它的修为早已超过了太阴,想必在灵霄殿前也能排在前列。他转世轮回渡过那生死一劫,此后必大道通途,前程似锦。”异兽显然对于五兔的未来毫不怀疑。
异兽说完瞧着丹歌子规,这两人面前可是摆着一桩好事,“而他现如今龙游浅滩,虎落平阳,你们如果能救它脱困,那可是个不小的恩情。”
“呵。”丹歌望了子规一眼,后者与他对视,两人都从彼此的眼看到了不屑,“说起来,我们也是颇为自负的人,还不需什么人帮衬。”
异兽听言立刻满目的担忧,“这么说,你们不打算帮我们pò jiě这局游戏了?你可知道十兔它……”
丹歌摇头打断了异兽的话,“不不不!你理解错了,我们会帮忙pò jiě,但有关五兔的身世,你当做没有提起过,我们不是为了给五兔这一点恩情而pò jiě游戏的,我们是为了……,所谓正义。”
异兽放下心来,“无论你们初衷如何,只要能帮我们好。”它顿了顿,继续说道:“业膻根借太阴的尸首还魂,成为名副其实的月宫之主后,他渐渐利用各样借口,收走了所有兔子的法器,都放在了这游戏之。
“业膻根也解除了大兔二兔的控制,大兔二兔对自己的行为自是懊悔不已。所有的兔子都因为法宝不在手而能力大降,被禁足在各自的屋。你们只需给予五兔九兔十兔它们的法器,能破开游戏,那时余下的五只兔自然能感应到它们的法器,来到这里汇合。”
“等等!五只?游戏里有三只,天应该还有七只啊?”丹歌问道。
“你忘了,六兔并没有法器随身,但既然五兔在这里,那召唤六兔并不是难事。”说道这里异兽的语气变得无奈,“还有一只,是三兔,它已经完全堕落,沦为了业膻根的走狗。”
子规眯着眼睛,手摸在下巴思索着,随后对着异兽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曾说过只要兔子们不能齐聚,那业膻根可以高枕无忧。那么兔子齐聚,三兔不在此列吗?”
异兽叹息一声,“在的。这三兔也正是业膻根最后一张保牌。”
丹歌紧皱着眉头,这一群忙活了半天,到头来其实不过是在做无用功啊!“那既然兔子无法齐聚,我们pò jiě这游戏之后,有九只兔子和没有兔子有什么区别呢?依然无法击败业膻根。”
异兽解释道:“齐聚十只兔子并不是要击败业膻根,而是合众兔之力,唤回游荡在空间外的太阴星君残魂。只要……,只要三兔子有一刹那对自己身份的正确认知,兔子们能勾连太阴星君的残魂。太阴正星归位,拿下业膻根易如反掌。”
丹歌心满是疑窦:九个兔子,他们可不是黄岚那样微末的神,他们甚至于掌管着玄学五术,是载入神册的正位之神,这样九个正神,难道打不过一个业膻根吗?于是他问道:“你们为什么不试着直接击垮业膻根呢?”
异兽摇了摇头,“如果五兔还活着,我是说五兔的前世还活着,那么仅凭他一人能拿下业膻根。但它死了,转世的它很弱小,现在合除三兔之外的九只兔的全部实力,也不及五兔前世的一半力量。
“所以我们只能唤回太阴,他的力量稍逊于五兔的前世,但业膻根要强。这可真像九兔说的,命运注定,太阴星君的位置,只能由太阴来坐,无论他多么昏庸。”
子规叹着气摇头,“你们这是在搏命,仅仅搏那一丝生机,三兔子如果没有正确认知呢?哪怕你们成功勾连到太阴残魂,如何让残魂归位你们想到了吗?”
异兽有些不耐,“这个我们倒是有办法,你们不要多问了,你们只需破开游戏,之后的一切你们都无需插手。”
丹歌子规耸了耸肩,“好吧,等到天亮,我们返回屋,破了这个游戏。”既然对方已经不耐烦,他们也不问了。
“拜托了。”那异兽一绷腿,高跃而起,又隐入了黑暗。
等到那看不见那异兽的身影,丹歌才坐在地发起了牢骚,“往后这种无头无尾的事情还是少遇到一些为好,我们这里答应下,等天亮再pò jiě了游戏,再没我们事情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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