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沈灵儿一眼,道:“原来你是蓄谋已久,早等着这一刻呢!你也老大不小的男人家了,这样做可也不怕被人误会了?!我早先在市场见你时,你精明强干,颇显早熟,怎么自拜了你师父,反而心智又退回去了?!”
沈灵儿粲然一笑,道:“那时我在市场,市场鱼龙混杂,我每时每刻需提起十二分精神,以免被别人算计,如果不显老练,我必是被人虏了卖了!自我从市场里出来,周遭一切都是安定的,更有待我如亲人的师父师爷,我又不必装老成……”
这沈灵儿说着,也不知是困是苦,是感动是后怕,眼角忽然不自觉得划出一滴泪来。沈灵儿自个儿也被这泪惊了,话音到此没有再响下去。他眼珠子滴溜儿一转,要撤回手来,扭过身去,却被风标阻止了。
风标也不安慰沈灵儿,权当没看到这一滴泪,只笑问道:“话说回来,你说我屁股大,你可是抓过了你风桓师伯的屁股?”
“那没有。”沈灵儿一笑,凑得风标更近些,更悄声儿地说道,“我抓过我师父的,你的小。”
风标一挑眉,“哈?是嘛?!”他听着不乐意了,怎么他屁股真的大吗?
丹歌在一旁躺着,听得这个尴尬,这两人虽然悄声儿说话,可他在身侧,五感又灵敏,什么话音儿能逃了去呢!而在他心暗暗吐槽之时,忽然心一颤,一个熟悉的感觉萦绕在心头。
四面本来无声,但在他的心,却是奏响了摇铃。丹歌闭着的双目忽然大睁,有些欣喜若狂,“是她?!我……,我要出去吗?”而等他自问这一句时,他已经从床坐起身来,迅速地穿好了衣服鞋袜,蹑手蹑脚地走出了卧室。他的身体,实是他的心更加诚实而迫切。
丹歌走后,装睡的众人都是睁开了眼。沈灵儿因为背着丹歌,所以悄然问向了风标,“我师父,是出去了?”
“嗯。”风标点头,“不知道他去做什么,看去像是梦游似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等他。”
“是他的女朋友来了。”子规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风标皱眉,“他的女朋友,是鬼吗?我风家哪能随便出入啊!”
“不算是鬼,是地府的贡差。”子规答道,“我曾说让沈灵儿体验升天之感,正是指她。”
“地府的贡差?你们的门路很通达啊!”子规感叹着忽然一拍脑袋,道,“哦,对,你们还曾得着过秦广王的清酒呢!”
沈灵儿用手抓了抓屁股,权当自己思索时的挠头了,“地府?那不是死人去的地方吗?那师父的女朋友,还是鬼吧!”
风标冷眼看一眼沈灵儿,背回手去打开了沈灵儿的手,“好家伙,你还不打算松手了!被你抓更大了怎么办?!”
沈灵儿眨巴这眼睛,语重心长地说道:“引师父,屁股大性感。”
“滚一边儿去!”风标摆正了身子,把屁股藏在了身下,“男人家追求什么性感?!”他批判完,问向了子规,“我也有这样的疑问,丹歌的女朋友,到底是人是鬼?”
子规道:“既算是人也算是鬼。她是在地府重新孕育出来的。而其实我们没有见过她的真身,她在人间行走,一直以一只黑猫的形态。”
风标听得却感觉更为玄乎了,“那……,一人一猫是怎么对眼的?”
“你问我我问谁去?”子规撇嘴道,“你该问丹歌,也许丹歌是个骨子里的猫奴?”
风标道:“这我倒也不深究。可是这黑猫不请自来,是为了什么?”
“我在地府惊闻噩耗,人间的一个人儿好久不曾想念我,我赶来提一提存在感。”黑猫清冷的声音里充满着玩笑的意味。
丹歌此刻站在风标家的院里,望了望四面被冻的守卫,眼神儿最终停留在面前这一只优雅的黑猫身。“这话我听得别扭,你莫不是在人间处处留情,却一个也不容放下,于是才来看我。”
黑猫扭身向外走去,同时道:“好吧,是我的话说得不好。是我在地府惊闻噩耗,人间的那个人儿,可好久没想到我了。”
丹歌叹道:“那个人儿以为不想不想了,谁知道忽然想起,这思念如泄洪一般,拦也拦不住了。”
“你要知道猫不喜欢水。”
“可女人是水做的。”
“我怕我在你的思念里头溺死。”
“那你常来看看我。”
黑猫摇了摇尾巴,“为什么你不来看我呢?”
丹歌笑道:“我看你一眼,再睁眼是下辈子了。”
黑猫叹息了一声,“而我看你一眼,有人要去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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