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风家的大公子风桓继续主持起来,“感谢我风家的新任长老丹歌为我风家人试胆!现在看来我风家人个个都是好胆色!伴随着这个好消息,我们的卦比宣布结束,请家主和各位长老离场,腾出舞台。接下来就由我风家好胆色的俊秀进行第二场比试,武比!”
丹歌风和和众长老离开台上,丹歌飞到了风标子规身旁,而六位长老和家主落在了祭坛东侧,方才参赛者们进行卦比的地方。
丹歌一落地,子规风标等人就迎了过来。风标埋怨道:“你可真是敢说啊!就算是为救我风家一时之急,也不至于把自己豁出去了吧!”
丹歌笑道:“我这不又找补了一些回来嘛!”
子规道:“他们又不是傻子!他们只是陷入你的话里,不好再骂,免得落入你的圈套。可明里没骂,暗里却骂呢!你这还是把风家人全都得罪了!”
“得罪便得罪了!”丹歌大手一挥,才不在乎,“我说的句句是实,没有掺假,他们若有不服,就和我当场来辩!”
“嘿!”风标一抓丹歌,“我就不服,我风家哪里就怂了?!”
“真要说?”丹歌凑近了风标,小声儿道,“昨天也不知是谁,毫无胆色,临危而乱,气行岔处,呕血不止。”
风标一见丹歌提这茬,这还掐拿捏在他的伤心处。他听得的嘴一撅,转过身去,再也不理丹歌了。丹歌扶上风标的双肩,让风标朝向自己,然后劝道:“你不要气呀!今晚,我睡在你身侧,让你睡觉盘我,还不行?”
风标从没见过丹歌这样儿劝人的,先是抖落他一件事儿来讽他,又抖落他另一件事儿来羞他。还别说,此一时他顾着羞,恰是忘了气了。风标愤愤地朝丹歌翻个白眼,“巧舌善辩!”他已是气消了。
子规在一旁见两人又和好,向丹歌道:“可你这终究是得罪了人,你让沈灵儿往后可怎么好过?你这威势没出来,尽得罪人了!”
丹歌却道:“这些人亲近我时,我哪怕宣扬出了威势,他们也未必怕。反而依着亲近,以玩笑为借口而欺负灵儿,那时候,才是不好办呢!我这番得罪了他们,反倒好了。待会儿我在第三试中一战立威,他们对我生出敬畏之心,又和我们相远,机灵儿高高在上,才不受人欺负!”
子规撇了嘴,摇头道:“什么事儿到你这里就都有理由,都有见识了!不过这件事儿也不怪你,本来是风家这些人失了胆色,自乱阵脚,你为稳定风家一时之乱,这么做也纯属无奈之举。
“好在沈灵儿常在清杳居,不在风家里。待会儿告诉天子,让他派人向杳伯传讯时,派个听话的,好安排的人,也就是了。”
“哦?”天子忽然出现在了近处,“怎么?丹歌惹下的这祸事,沈灵儿不好安排了?”
子规点头,“是啊!所以我……”
“我听见了。”天子打断道,“可你那不是个办法。沈灵儿在风标离开风家后会成为风家的长老,许多由长老出席的活动他都要出现,他避是避不开的。”
风标听着也发愁了,他日后也不在风家,托风桓照顾,但风桓处理事务颇多,一定很忙,天子虽然稍微清闲,但在风家到底只是客卿。他问道:“那怎么办?”
天子明眸一亮,笑道:“不如,就让风家把这没胆色的事儿,给坐实吧。”
“嗯?”风标皱起了眉头,“怎么,你是不想好好的了!”
天子连连摆手,“你听我说完嘛!”他沉吟一阵儿,道,“第三试,按照我的猜测,会有人向丹歌发起挑战。”
风标子规丹歌沈灵儿都是冷眼瞧着天子,似是在说:“我们早就猜到了。”
“好吧好吧!”天子道,“是我们都有这猜测。而这挑战,丹歌一定要答应下来,然后要以绝强的手段击溃他,树立大威风!”
风标子规沈灵儿依然冷眼瞧着天子,“我们也正有此考虑呢!”
“好吧好吧。”天子擦了把冷汗,继续道,“而这绝强要多强呢?要气冲牛斗,单是凝集招式,就要让那个挑战者瑟瑟发抖!丹歌要以灭世的眼神,决然出击,招式要有毁天灭地的力量,让那挑战者最终跪地求饶!
“这一个风家人的认怂服软,落在沈灵儿口中就是风家全族怂包的口实,他身后更有你绝强的武力威慑。沈灵儿日后只是一个悄然的眼色变化,风家人就不敢造次了。”
风标先是赞叹起来,“哦——!”然后他点点头,同一时瞧着天子,咬牙缓缓说道,“天子我们要谈一谈了,你对付我风家似乎很在行啊!”
天子虽然性情不错,但到底是天子命格,可也没惧过谁,此刻更知是风标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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