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先生翻了个白眼,“我这还消耗不少了呢!正常的蛾翅比这还大多了!别磨蹭了,快去吧!”
“哦哦哦!”丹歌点点头,心内使了法诀,将紫气铺在头上,他气运陡生,霎时就来到了鸿运当头。然后他就捏着那蜜糖糖豆儿小心地在花丛里走。
而就是这样,花丛里奇怪的一幕上演了,方才这悬崖风来,黄花随风而动,尚显灵动。此刻,自丹歌捏着糖豆儿走进这花丛,这些花一个个僵直一般,任凭风吹也不动了。
“啧啧。”老先生摇了摇头,“而今他鸿运当头我是确定了,可看起来他的虫儿缘不怎么好啊,这一个个小虫都不舍得为他卖命啊!”
子规听这尚有虫儿缘这么一说,立时就想起一桩事情来,他道:“若说这虫儿缘不好,也要怪在您头上啊。”这一句话说得老先生一脸的不高兴,子规却根本不惧,他继续道:“您可还记得,上一次我们来时,一个被吊死鬼儿俯身的病人,名叫桑棉。”
“哦!”老先生点点头,“我记得!啊……,这不无可能,丹歌一番解释救了人命,也就使那尺蠖的报复落空,那说来虫儿缘是不该好!老朽似是更不好!”老先生懊恼地扶额,扭头看向了机灵儿,“往后这花园打点的事情,就全部交给你了!”
“哦。”机灵儿答应下来,“我需要做什么呢?”
“你每日将土翻一遍,撒一边水,上一遍肥。”老先生道。
机灵儿一瞪眼,“我可也没见您往日里这么做过啊!”
“哎!”老先生摆摆手,道,“老朽没那体力,你们年轻人不同嘛!”
正说着,花地中的丹歌停在了一朵花前,这一朵黄花正肆意地摆动着,在这满是一动不动的僵花当中,这摆动尤为显眼。丹歌于是俯下身来,将手的蜜糖递到了花蕊中,摆在了花蕊上,蹲下身来观察。
老先生喊道:“回来吧,你瞅着人家不敢用餐怎么办!”
“可是……”丹歌是想看看这青虫进餐的样子。
“怎么,怕偷吃?机灵儿在这里,而且我这里有一大钵盂,他应该犯不上和一只小虫儿抢食吃。”说着老先生一瞥机灵儿,“当然偷吃虫食却只此一家,那青虫之后如果没长成,只需怨他就对了!”
机灵儿扁了扁嘴,他知道这件事是落在老先生手内辩不开的把柄了。
丹歌走了回来,老先生关闭了铁门,就请众人在外屋就坐了。老先生道:“你们离开的当日下午风标就派了人来,我安排给那人的事情,也在昨日下午送了来。其中包括你们前往风家的答复和李尤病情的医书。
“透露这些信息之前,我要向你们说一些情报。就是在你们从我这里离开后的当日下午四点多钟,风家收到了马心袁有关于你们二人试探性的疑问。
“风家答复你们二人是我风家紧要的友人,若有闪失,则必定拿狼子们是问,同一时暗暗透露出,风家要和当时在四方来集酒店任职的风家客卿赖随风断绝关系。当日下午六时许,赖随风被杀。
“随风随风,这个名字给了他全部。风家依靠着这个名字,以为他是坚定跟随风家的人,谁知道这随风昭示的是本性,是随风摆动的墙头之草,所以这死去也是必然吧。这事情我敢跟你们说,是因为风家所有的朋友都知道了,而风家的朋友都对风家的这个决定颇为赞同。
“想必你们也是赞同的,因为风家在这件事情里看到了你们的身影。风家对马心袁的答复,就是风家对你们的答复,风家视你们为最为紧要的友人,所以你们随时都可以前往风家!只是因为我这里有关风家的一桩厄运,解法应在你们身上,所以你们要多等些时候了。”
“那是多久呢?”丹歌问道,他们多待一日,就要多一日面临危险。杀手组织内部的冷战应该不日就会终结,那时候他们的计划发动,丹歌子规要么和金勿撕破脸,要么就要受袭击。他们哪个也不想要,能避开商丘躲入风家,是最好的方法,所以他们很是希望能尽快启程。
“明天!”老先生答复道,“明天晚上,明天是五月初五端午节。风家每年五月节都会在祭坛祭祖,燃篝火放明灯,灯火通明,彼时飞蛾长成,它可以载你们前去!”
丹歌瞪大了眼睛,道:“您是说那小虫能长得……,载人?”
“它可不光能载人……”老先生说得深沉而玄妙,“它还能扑火。”
“呃……”丹歌子规眨巴着眼睛。五月端午日,风家燃篝火放明灯,结果这老先生要一只能载人的巨大蛾子扑火,这怎么听着也不像好事啊!而且他们坐在这飞蛾上的人,岂不成了帮凶?!“您不是想陷我们于不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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